萧子玄感受着怀中娇躯惊人的弹力,扯了扯嘴角,故作镇定道:“娘子,我爷孙俩一路奔波,走到现在已是一个月没见过女人,不如娘子今日陪我二人喝它几碗酒,权当助兴?”
老板娘暗暗挣扎着,丰满的屁股一直在萧子玄的大腿上摩擦。她听见萧子玄这侮辱人的话,心中早已将这个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千刀万剐了。但她也知道自己根本斗不过这气力惊人的登徒子,看了一眼客栈角落处的几个小二,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来。
她抓起萧子玄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摁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呢喃软语道:“客官真是霸道,叫奴家陪酒直说便好,奴家经营这客栈辛辛苦苦,只要客官肯出钱,奴家什么都肯干。”说完还牵着萧子玄的手轻轻向大腿内侧探了探,媚眼如丝。
萧子玄强行压住内心涌上来的那团火气,把老板娘放在旁边的凳子上。他端起酒缸倒了两大碗酒,一碗放在自己身前,一碗递给老板娘:
“娘子,方才是小的鲁莽,多有冒犯实在惭愧,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便举起碗装成喝酒状,可酒碗端到了嘴边却是迟迟没有喝下。
老板娘看着萧子玄在她面前表演,心中冷冷一笑,笑眯眯地端起自己的酒说道:“客官真是客气,奴家可担待不起,这酒还是得奴家先敬!”说完她便一口气喝下那满满一碗烧酒,干干净净得不剩一滴残留。
萧子玄心中暗暗感到一阵不妙,他之前一直在怀疑这老板娘在酒中下毒,如今排除了这个可能之后却是更加的不安。他把自己碗中的酒也是一口喝下,重新替老板娘倒满了酒,三人开始吃饭,当然席间也免不了一通污言秽语。
半个时辰后,饭饱酒酣,萧子玄扶着已经站不起来的爷爷回了客房,临了还不忘在老板娘身上揩了把油,邪气地说道:“小娘子啊,晚上来哥哥房里,我们继续举杯痛饮如何?哥哥我可不差钱。”
老板娘不动声色地抛了一个媚眼,嘴唇搭在萧子玄的耳朵边上说道:“好啊,哥哥可记得给奴家留门啊……”
萧子玄嘿嘿地淫笑几声,送走了老板娘。他将早已睡着的爷爷放在床榻,自己却是端了盆冷水浇在脸上。在现代生活了那么多年,他在电视剧上看到过无数次谋财害命的桥段,因此肯定不会放松对老板娘的警惕。
他把房门上了栓,又在门口堵了一张桌子,然后方才脱了鞋躺到床上,整日的奔波劳累叫他筋疲力尽,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萧子玄只感觉自己睡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房中的动静吵醒,他睁眼望去,却见房中赫然多了四个身影!
三男一女,尽皆瘫倒在地上,那女子还好,只是嘴角淌着血,意识还清醒着;三个男人却没这份待遇,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衣衫褴褛,早就昏迷了过去。
萧子玄定睛一看,那女子正是昨晚的老板娘,那三个男人却是昨晚其他桌子上吃酒的酒客!
萧子玄冷冷一笑,这老板娘果然心怀歹意,却想不到连其他的酒客都是她安插的手下。他看向床榻上的爷爷,如今这老头子哪还有本分醉意?盘膝而坐、双眸紧闭,显然是一个人便制服了四名刺客。
萧子玄走到老板娘的身前,淡淡地问道:“此地,到那雍州城还有多少里?”
老板娘银牙紧咬,妖媚的俏脸在鲜血的映衬下颇为动人,她猛地朝萧子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呸!你这人两面三刀,说是要我来找你喝酒,却是把房门紧紧地上了栓,还有那个糟老头子,竟然使诈装醉。”
萧子玄一把提起老板娘,从她胸前的衣服上扯下一块布,用这块带着清香的布擦干了脸上的口水。他不屑地说道:“小娘子,这荒郊野外的,你开这个店要真是没有什么歹意,昨晚又何须忍辱负重地遭我欺辱呢?你我彼此彼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你也恁的蠢了一点,留下这许多手脚,简直如同飞蛾扑火。”
老板娘紧紧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她喃喃道:“要杀要刮随你便,但你休想再占我的便宜。”
萧子玄色眯眯地继续扯下了老板娘胸前的一块布,粉红色的亵衣和大团雪白的软肉映入眼帘:“我就是占了你的便宜,你能怎样呢?”
老板娘细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她猛地伸出舌头,整齐的一排银牙竟是对着自己的舌头咬了下去。
萧子玄阻止不过,只能看着鲜红的血液顺着少妇的嘴角流下,内心一万头穿山甲奔腾而过。他赶快扶起老板娘,哀叹道:“你图我的财固然可恨,但我轻薄了你的色却也不耻。若是早知你如此刚烈,我也不会动手动脚。
只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真是愚蠢,竟然不知道咬舌自尽根本就死不了,明明就是小学生都应该明白的生物学原理,你这又是何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