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听到种家有可能让这里所有人都被灭门的情况下,在场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沉重的,一个个都静下来想听听王崎老头怎么说。
只要找到原因,就有可能解决掉问题,最怕的是到死,都找不到原因之所在!
死都不知道自己为啥而死是最憋屈最难受的。
“说说吧!俺们第一次见面,你不知道洒家性子,洒家最是愚笨,若是自己想的,绝对想不通透,只好等你老爷子解惑一二!”说话的鲁智深,性子愚笨说不上,只是这等人心深处的伎俩,却不是他所长。
王崎老头哈哈一笑站出来,手捋颌下稀疏的短须,得意道:“大家可知这大宋的江山是怎么来的?”
“大宋江山可是本朝太祖夺自人家柴家孤儿寡母之手,而后太宗皇帝斧光烛影之后于自家侄儿之手夺于那至尊帝位!二者来历都非正统……”
“大胆老匹夫,竟敢乱我皇家名声,万死!”月姬“噌”地一下站起来,杏眼圆睁直瞪王崎老头,如果不是手里还抱着小家伙,怕不是已经拿刀子上了!
陈进才皱起了眉,这月姬怎么回事?往日里不是这个性子,再说王崎老头说的也是实话。
还没待他出声,在场所有人,除了林冲与鲁智深以外所有人,当然蒋树他们早已经安顿,并没有在此,所以除了林冲与鲁智深以外,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皇家?是了,刚刚进城时陈进才只是随口提了句这两位是他的夫人,一名月姬,一名落落。
当时他们可没敢去关心一个妇人的名字,何况是陈进才的夫人。
可现在想来,月姬,从皇帝佶登临九五,天下女子不可以姬称之,除皇家女!
当然这只是当年的一道令喻,有几人遵从已不可知,民间多有将女儿小名念姬,以增贵气。
但眼前的夫人明显不是,因为介绍自家夫人不可能将小名说出,那只是闺房之趣,不足以外人道。
所以在场所有人都猜到了月姬的身份,心中一片苦,特别是王崎老头。
王崎老头虽然刚刚说得慷慨,可毕竟赵宋治国百多年,皇室威严已入人心,虽现在朝堂人大臣处处掣肘皇家形势一片大好,但在朝堂之外,皇室还是很有威严的。
“胡闹!此地非大宋地界,这点我早已说过,是他,他们家的族人在此三国界之间找到了一口泉眼,才安顿下来,在这里,他是主人,而你我,皆是客!
你凭甚这般在人家的地盘上如此对待一地之主,而且还是一位老人,莫说当你祖父,便是当你曾祖也绰绰有余,如此,礼数何在!”
陈进才沉声喝道,就说公主进家门就如同黄鼠狼进后宅一般没好处,唉!悔之晚矣!
“还不赶紧给王老道歉?”
不过看到那张小脸上倔强的表情,陈进才心里一软,口气也软了下来!
月姬不情不愿地上前对王崎老头轻轻一福:“长者恕罪,月姬一时口不择言没了礼数,却是不该!”
王崎老头哪里敢受她礼,连忙避过:“草民哪里敢受帝姬礼数,快快请起!”
“你带着孩子去后院,看看小落落她们把我们房间布置得如何了!”陈进才见月姬在此让大家氛围有点不对,只好让她到后院去。
她一走这里就炸了起来。
时迁第一个就跳出来问道:“先生,你甚时候娶的这么一个皇帝女,莫不是以前做出救皇帝决定之时就已经看上了人家的女儿?这才布置了以后救人一命?”
这话问起,林冲与鲁智深一脸便秘神色。
(大家猜猜,为什么月姬会突然间对王崎老头如此?)
(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