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不说话,直接转身进了屋,留下两个后生傻傻地分不清楚状况。
小老头远远抛下一句话:“傻愣在那里做甚,还不进来备车!”
两个后生才醒悟过来:“哦!”
严春上前一步问自己父亲:“父亲,这位……”
“你该叫伯父,是为父的一个族兄,当年为父反出家族,还是他助为父站稳脚跟。
不过在过后为父与决裂的家族争塞外的机会时下手重了些,他看不过去,干脆就离开了。
来这里买了个农庄,顺便帮我严家占住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是我们的逃生出口!”严老喃喃说道。
严安上前接话:“哦!原来是他,儿子还小,只你说过几回这位伯父,往后就再没听您提起过,原来他住在此处。”
“嗯!却是对不住他的,一直以来不敢与他来往过密,便是怕招起家里那些别有用心的眼线注意,对不住他了!”严老一脸的愧疚。
马车很快出来,跟严老这边一样,一家九口人每人身上只带着些金银细软,然后就什么都没带了,轻装上阵!
大家伙都上了马车,小老头与严老坐在最前面一辆车上,小老头赶车,后辈们都被他赶到车厢里。
鞭子一扬,“啪”地一声响,马车前行,小老头轻叹了声道:“当年一起到大漠与马贼厮杀,亲自赶车运货,多年不掌鞭了,想不到现在又开始从头来过。”
“狡兔三窟,我这三十余年也做了不少准备,所以哪怕再从头来过也不会像以前那般白手起家,只是七哥,你那熟铜锏,可还使得动?”严老笑道。
“老汉这些年闲来无事,只好耍些兵器打时间,虽然比你年长三岁,但手里本事定然不比你弱,怕是你这些年来锦衣玉食,手上那些大漠里闯荡的本事怕都已经忘光了吧!”
小老头笑道,手不经意间摸了摸身边上比手臂长些的布袋子。
“不敢忘啊!这年头,哪个商人敢忘了打熬身体本事,一般都活不长,虽然家业已经大多分给两个儿子打理,但手上本事还是在的,只是年老了,没有壮年时的力气了,这次不知道还能不能凭手里本事逃出生天了!”严老沉声道。
小老头看了眼他的手,确实手上还是重重老茧,可见他确实每天都在打熬身体,便奇道:“你说的商人忘了打熬身体一般都活不长的那是路上的行商,而你现在可是人称半城之坐商,何需再为安全而吃苦。
说到这,你现在一个护卫都不带,可是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举家逃亡之时连护卫都信不过了?”
严老被问到这个问题时,突然严肃地说道:“七哥,本来如果你不愿意跟来,我也得硬要把你带来,你知道我得罪了何人?”
小老儿见状也郑重问道:“何人?”
“天下将门!”
“嘶!那天下处处是死路,走也是死,不走也是死,往哪走?”
“东京城报社!”(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