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打开第二个问题,“来听第二个问题,有歌迷想知道你的新歌什么时候售?”
“这个问题嘛……”
“是不是还没写?”主持人调侃。
罗祖玉笑得前仰后合,“你太坏啦,没有啦,我一直在很努力地创作新歌。”
“进度怎么样?”
“嗯……进度嘛,你知道我是那种激情型的创作歌手,有时候需要放空自己,慢慢在积攒一种能量,然后一下子释放出来,不知道你明不明白?我写的呢大部分都是情歌,有人说我的歌有一种忧郁的浮华,因为这些东西是我心底的一些……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但它能够触类旁通地打动其它人!我想把它呈现出来,呈现给大家,但我也需要一点时间去积累。”
主持人替他总结这段语无伦次的回答,“罗老师的意思是,创作需要灵感,灵感不是马上就能来的。”
“对对,灵感……我觉得一歌就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它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一次,最刻骨铭心的那种,就像每个人只出生一次,只死亡一次,这样的爱也是只有一次。”
“有人说你每写一歌,就谈一次恋爱,是真的吗罗老师?”
“这是下一个问题吗?”罗祖玉笑着问,“没有啦,创作确实需要体验,但这种体验也不是说百分之百还原,就好像拍《猛鬼街》这部电影,导演也不可能真的去杀人啦!我创作的时候可能会把以前女朋友送的一些东西拿出来看一看,看看过去的照片,听听CD之类的,并不是说真的会去谈一场恋爱。”
林冬雪换了下一个节目,说:“真无聊,看别的吧!”
陈实笑道:“看看中央6台有什么电影。”
隔日早晨的案情讨论会上,大家汇总了一下线索,老张在某体育馆的仓库现同样的气球,是用来挂几公斤重的竖幅的,该体育馆长期对外出租举办文体活动,仓库里储存了大量这种气球。
查访时现,7月14日晚间有人潜入仓库盗窃了几颗气球以及一台氢气机,老张带回了现场的照片的监控录相。
看照片的时候,老张说:“门锁有极为明显的被撬的痕迹,旁边那张是失窃的氢气机的照片,不大,就一把椅子大小,工作人员说可以给三十个那么大的氢气球充满气。”
那段监控严格来说是7月15日凌晨,大约两点左右,一个全身漆黑的男子鬼鬼祟祟摸到仓库的门,捣鼓半天推门进去,大约十五分钟后拖着一台氢气机离开。
另一个监控拍到男子把氢气机抬到一辆停在场馆外的SUV上面,驾车离开,牌照根本看不清,只能依靠技术手段,看能不能把视频弄清晰一点。
陈实问:“老张,体育馆就这么好进吗?”
老张说:“我在现场走了几遍,从外面到仓库有三条路线,A路线沿途会遇上两名保安;B路线也是,中途还得翻过或撬开一道铁门;C路线沿途会遇到一个保安,但这条路线除非是熟悉的人,一般人不太可能知道……另外近期没有什么演唱会、运动会,加之场馆里也没值钱东西,所以保安比较松懈一些,我询问的保安说他晚上就在保安室支个钢丝床睡觉,根本没听见外面的动静。”
“我也在想,这个贼这么清楚地知道这里的氢气球,一定是以前来过,要不要查一查?”陈实看向林秋浦。
“查是可以查,但工作量巨大……你们不是不知道,每年各种过气歌手都会跑来开一波演唱会,加上省运动会、省残奥会,今年还有个煤老板在这里给女儿办婚礼,查起来得几万人,查得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