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陈实突然站住不动,林冬雪问怎么了,他说:“刚刚有个外卖员,我觉得有点可疑,虽然我也没什么证据。”
“哪家外卖?打电话到他们公司问问吧!”
“XX外卖,但愿是我想多了。”
有一件事陈实觉得是不能轻易忽视的,辛白被捕期间那个变态会采取什么行动,他对辛白有一种狂热的支配欲,在这种感情的支配下,他一定不会干坐着。
林冬雪说:“说到外卖,咱们好像没吃晚饭,要不要叫一份?”
陈实心想顾小姐那边还得花点时间,便说:“我们去外面吃吧,月月,你跟我们一起还是跟顾姐姐?”
“我想瞧瞧那个神经病作家。”陶月月说。
“那我们一会回来。”
“你们晚一点回来也可以。”陶月月调皮地眨眼。
一小时后,二人吃完东西回来,听见某间会议室里传来抽抽嗒嗒的哭声,原来顾忧正在这里给辛白作心理咨询,或许是她的某句话触动到了他,惹得他大哭起来。
“白老师,今天的会诊就到此为止,把你从这间心牢中被解放出来还得花点时间,我不会放弃,你也别放弃好吗?”顾忧温和地说。
“好久没人对我说这些话了,谢谢你!”辛白泪眼婆娑地说。
随后辛白被带回拘留室了,临走前陈实对他说:“白老师,我们都想帮你,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拿出勇气。”
辛白默默点头。
他被带走后,林秋浦赶来听听结果,顾忧说道:“他的心理问题很严重,但认知仍然正常,我旁敲侧击地想了解那个人的情报,他却总是回避。或许是那个人施加的暗示,令他有一种自缚的观念,只要说出关于那个人的信息,他就会惨遭毒手,所以他不愿意透露任何线索,是出于自保。”
“我真不明白,在这里这么安全,他有什么好怕的!”林秋浦道。
“你这话说得可真外行,千万别拿‘想不开’来理解心理问题,那是疾病,疾病!就好像腿断了不是站起来走两步就恢复的。”陈实说。
“我需要你来教训我?”林秋浦不爽,“顾小姐,咨询费……”
“不了,都是朋友,帮忙而已。”顾忧微笑。
天色不早,四人就此告辞,顾忧说有点事情自己一个人回去,陈实心知肚明,刚刚看见彭斯珏下班也不走,像在等谁似的,也就没说啥。
陶月月、林冬雪坐上陈实的车,陈实先得把林冬雪送回去,下班路上,气氛很轻松,陈实和陶月月闲聊着电影小说的话题,这时林冬雪接到一个电话。
放下电话后,她神情微变,“外卖公司打来电话,说有客户投诉还现一名外卖员联系不上,刚刚在某小区外面的垃圾桶中现了他,他的衣服被扒光了,摩托车被骑走了,人……人死了!”
“事情不对,赶紧回去!”陈实猛打方向盘。
“那个变态要来劫走神经病作家吗?”陶月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