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明明洗澡的是温博, 肖恩却弄得一身湿漉漉的。
温大猫对他嘲笑的事,耿耿于怀, 趁元帅一个不注意, 猛地甩动身上湿哒哒的毛,直接甩了元帅一身的水。
肖恩的白衬衫更是彻底沦陷。
“你……”
温大猫翘着尾巴, 一脸的无辜, 仿佛始作俑者不是他一般。
你在说什么?喵喵听不懂,喵喵不知道!
被反将军的肖恩幽幽的吐出令兽绝望的六个字,“以后零食减半。”
闻言,温大猫虎躯一震, “喵喵喵……”
你你你……
任凭他一路打滚卖萌,肖恩给自己披上一条干毛巾,头也不回的进了书房。
被关在门外的温大猫:“……”
元帅, 你听我解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温大猫抑郁的趴在书房门口, 快委屈成一团, 如今皮鲨没吃到, 以后的零食还要减半, 这还让不让喵(狮)活了!
肖恩把弄湿的衣服换了下来, 随意的搁在椅背上,拨通了山姆的短号。
“山姆。”
“在, 大人有何指示?”
“你帮我递一下名帖, 我想要进宫觐见陛下。”
“是, 我这就去办。”
臣子无召不能进宫, 想要觐见,必须提前递名帖,获得许可之后,才能觐见。
虽说如今的科技已高速展,但是,这样繁琐的旧俗却没有改变。
为何?这是强调中央集权的一种方式。
万人之上的皇帝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无召进宫是对皇权的藐视,这是触犯刑法的。
他前脚跟递了名帖,后脚跟也有不少人闻风而动。
“公爵大人,肖恩向陛下递了觐见的名帖,您是否要有动作?”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品着茶茗,动作有条不絮。
见他一言不,下座的“谋士”们急得团团转,“大人,肖恩的这次觐见非同小可,他刚在连云港立下战功,威风远扬,难免不会借着立功之事,向陛下难。”
“是啊!这人居心叵测,可不是好对付的主,这些年他一直打着民主、自由、人权的口号,处处碍事,完全没有把大贵族的您放在眼里。”
帝国主张的是君主立宪制,君主权力大于议会,各种主要法令都要经君王签署才能生效。
君王委任相与上议院议员,议会院围绕着经济展而展开,君王主要负责国防和外交事务。
贵族的爵位是世袭制,享有独立的领土与帝国的俸禄。
帝国的大世家有三公五爵九伯之说,福斯特这个姓氏在贵族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把它称为贵族间的风向标都不为过。
约翰尼.福斯特似笑非笑道:“区区一个草根出身的平民就让你们惧怕至此?着实是难等大雅之堂。”
闻言,谋士伊桑从座位上起身,冲着他欠了欠身,“公爵大人,我等的话并非危言耸听,这人只用了十年就成为第五军团的元。”
在这个人均寿命两百年的时代,十年实在是太短暂了,仅仅只用了十年就成为军团的一把手,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人的未来拥有无限的可能。
他与那些能够当自己伯伯、爷爷的人站在一个位置,这是何等的才华!
后生可畏啊!
“您知道的,能够掌握军团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像他这样无家族助力的草根,竟然爬到这样的高度,若在放任他生长下去,未来他未必是我们动得了的人。”
这个人有胆识有魄力,在民间有着极高的威望,手握着重兵,与大军阀们平起平坐,却一向与贵族不合。
这人若是能为我方所用,那便是刺向敌人的利刃,若不能,那便是催命符!应尽早除之!
约翰尼眸子一暗,沉吟道:“伊桑联系二皇子,说我要事与他相商,不知今天能否进宫一叙。”
“大人,我马上去办。”
约翰尼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把玩着狮头核桃,这回是他大意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议员,肖恩已向陛下递了帖子,下午便会去面圣。”
加百利.科波菲尔合上手里的公文,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肖恩.道尔顿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你把我的名帖递上去,下午的好戏,我可不想错过。”
“可是您下午有例行会议。”
加百利莞尔一笑,“找借口推了,还有通知格林顿准将,他的爱徒回京,他应该会想要见上一面吧。”
连云港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保守派本以为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没想到让肖恩.道尔顿的威望更上一个台阶,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
加百利似笑非笑道:“塞西星贼的事查清楚了吧?”
“塞西已在狱中招供,一切已水落石出。”
加百利脸上的笑意放大,眸子一片冷意,“把资料整理好投进相的信箱。”
这帮蚕食民脂民膏的垃圾!除了靠着祖辈的功绩,还有什么?国家还拿着纳税人的钱赡养这帮蛀虫,呵,也不瞧瞧这帮蛀虫干了什么好事!
为什么塞西每次掠劫以后都能够成功的逃之夭夭?为什么塞西的舰船有着媲美军队的高级引擎?这帮垃圾以残害公民的利益,来填满自己的腰包,简直就是厚颜无耻!
拿着血淋淋的钞票,晚上睡得着觉吗?
皇家园林又被人们称为天府之巅,因为它会让踏入的人,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又被誉为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是皇帝特意爱子—维克多打造的花园。
少年站在园林中,纤长的手握着剪刀,慢条斯理的修剪着园林中的花卉。
“殿下、殿下……”
侍从匆匆忙忙的跑进来,打破了花园的宁静。
维克多眉梢微挑,挑剔的看着他,“马尔斯,你怎么冒冒失失的,我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马尔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的说道:“殿下,我有事要禀告。”
“说。”
闻言,马尔斯看了看左右的侍从。
维克多清了清嗓子,伺候在侧的宫人马上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