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样的厉害人物,居然可以在大部队中刺杀领?”
黑衣大祭司不觉有些暗暗心惊,想来想去,比赛军好像没有这样高明的杀手啊?
特别是根据报上来的消息,出手的仅仅是三个少女,还有一个老者跟在后面根本就没有出手。这样的对手实在有些可怕。
“原因是我们的人在那里强行带走一批女人啊!”
桑托斯显得有些痛心疾,对黑衣大祭司说道:
“如果纪律再不整顿一下,我们吃得亏可能要更大。现在看看下面报上来的情报吧,那些家伙简直做得太过分了!”
黑衣大祭司默然不语,桑托斯继续说道:
“就说这个被刺杀的巴克利吧,身为唐吉可德家族的大将,可在当地大肆搜刮钱财,又抓了许多的美女,他以为是来非洲财的吗?”
“我也知道这个家伙不好,但他是唐吉可德家族的人,而唐吉可德家族是教皇陛下看中的家族,出来的时候,教皇大人就要我注意处理和唐吉可德家族之间的关系,我不想让教皇大人为难啊!”
黑衣大祭司慨叹一声,然后对桑托斯说道:“这次还是麻烦你下去一趟,把整个事件调查清楚后,好好处理掉吧!”
桑托斯抬眼看了看黑衣大祭司,默默点头,退了出去。
同样的消息传到比赛城中比赛军的耳朵里,他们也不禁暗暗称奇,比赛城附近内居然有这样的高手,将在重兵保护之下的教皇军团和欧洲古老家族的联合军的高级负责人击毙,他们却对这样的人物一无所知。
这样的消息真的太鼓舞人心了。
负责后勤的员泰斯忧心忡忡地来找到埃斯莫尔:
“现在城中的食物已经快要告罄了,就算按照士兵减半,平民再减半的战时紧急应急标准,也只能支撑十天,而且最重要的是,已经没有可能再得到其他地区的支援了,因为国内的饥荒已经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储存的粮草全部消耗掉了。”
“真是麻烦啊!”
埃斯莫尔也不禁眉头大皱:“现在离收割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指望种下去的粮食是没有可能了。”
“那就去抢夺教皇军团的食物吧!”
步符在一边提议道:“趁这时教皇军团的人为巴克利被刺杀而有些慌乱的时候,派精锐的人马偷袭他们,就算是抢不到他们的食物,放火破坏也是好的。”
但一边的巫族族长巫骨玛却是摇摇头说道:
“黑衣大祭司绝不是泛泛之辈,自然深知粮草对于军队的重要性,他会让人有偷袭劫粮的机会吗?”
“步先生的提议有可行之处。”
埃斯莫尔沉吟道:“这几个月来,都是教皇军团采取主动,不断向我们动攻势,所以,他们应该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转而主动向他们出击的,应该可以试试看。”
但很快比赛人就现他们的错误,黑衣大祭司对于自己队伍的粮草保护得非常好,他们的军队根本还没有看到教皇军团粮草的影子,已经被洪水般卷杀过的教皇军团打得溃不成军,一直以来,受到五绝之地限制的教皇军团把所有积累起来的凶猛和勇敢全部泄出来。
几乎是一接触,比赛军的队形马上就没有了,整个军队立即土崩瓦解。
教皇军团的骑士兵团的两个来回,就让这一支比赛军消失在战场之中。
但灰头土脸的比赛军主将们,却在第二天得到了一个来自秘密渠道的好消息。
“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个月,或者不用一个月的时间,欧洲将出现对我们有利的转变,那时候,教皇军团将从我们的土地退兵。”
在高级将领出席的会议上,埃斯莫尔十分兴奋地说道,这时的他和昨天刚刚得到偷袭失败时的沮丧之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对于他这个信心的来源和基础,埃斯莫尔却是笑而不谈,只是表现出无比的信心。
“这样也算是聊胜于无吧!”比赛军的将领们自我安慰著,用一种渴望的心情等待著埃斯莫尔所说的那个时间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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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哀怨的叹息,将背靠柳树,盘腿冥思静想中的海天惊醒。
他看了看捧在怀中的圆环,没有丝毫变化的圆环依旧是朴实无华,而他合掌的手心却已经是满把的汗水。
“还是不行啊!为什么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海天摇摇头,有些不甘心地从柳树下站起来,轻轻抚摸著圆环。
“难道真的如思睿说的那样,飞舞的花瓣只是我的一时幻觉吗?”
自从那天海天不经意之间现这把从岳麓山得到的钥匙圆环产生的奇怪变化,他便对这钥匙圆环留意起来,只要一有空就研究起这把钥匙圆环。
很快,他现当自己的力量注入钥匙圆环时,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就会从钥匙圆环上传回到他的身上。
随着他将自己的神意全心投入,他甚至可以从这把钥匙圆环上依稀感受到甘道夫的气息,这是一种非常难以想像的事情,但他似乎真的能从这钥匙圆环上感应到甘道夫的呼唤。
心神越是投入这钥匙圆环,他就越感受到从里面传出来的讯息,似乎这钥匙圆环在向他出心灵的感应,好像要告诉他什么东西一样。
但只能到此为止,任凭海天想尽办法,也无法再得到更多的信息,也没有再出现像那个时候的花瓣飞舞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