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闫妮透明得就像一缕随时有可能散开的影子,我的心五味杂陈,当真难受至极。
我缓慢的伸出手,想触摸倚靠在墙壁上闭眼休息的她,只会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是肌肉牵扯皮肉伤的那种疼痛,闫妮实在是没有力量把我这些摔伤恢复如初。
她说一方面还是得靠科学药用来辅助治疗,才不会让人起疑生别的意外跟麻烦。
我就这么如痴如醉般凝视她。
有护士进来,拔针头,换药、人性化的关心。我都置之不理,视线定定的看着她。
“嗨,帅哥你没事吧?”
“没事。”
说话我也没有挪开视线,在护士看来我就是在盯着一堵墙呆。但是我怕挪开视线闫妮就消失了,因为现在的她虚弱得就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风都可以把她吹散那般脆弱。
“你今天吃饭没?”护士没话找话。
我盯着那堵墙,没有比谁有我紧张闫妮的存在与否。
“你大便了吗?”护士有点紧张了,问一些临床治疗的问题。
我还是那样子直勾勾的盯着那堵墙,看着她蹙眉,看她那没有呼吸却在微微噏动的鼻翼,她好像在经历着什么可怕的事。
几次三番试探下来,护士确定我出问题了,俯下身用医用手电在我眼前晃动,象征性的问道“你能告诉我名字吗?”
“毛闫妮。”我呢喃模式,目不转睛的盯着跟墙壁颜色融为一体的她。
吓~护士手一抖,医用手电掉在被单上。
我依旧老样子看着那堵墙,手拾起手电,看也没用看护士嘴里说道:“拿好你的手电滚。”
护士颤抖着手一把接过手电,慌慌张张的跑了。
“闫妮,你休息,我当你的护卫。”我朝她笑,傻傻的笑,眼睛起雾了。长这么大,除了老妈对我好,老爸为了生计很少呆在家里,对我的关心几乎没有。
除了老妈,就是她对我最好。
如果我能帮助她恢复元气,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我盯着她——感觉她在朝我张望,唇角带笑很自然的那种笑。
她今天好美,正如出水芙蓉那般带着水的光泽,紫罗兰的幽香,迷死人的微笑,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拥住她。
满是彩色泡泡的空间,我醉了,伸出双臂拥住她。
她在我怀里温驯得就像一只猫咪,轻声呢喃我的名字:“凌风”
我抱起闫妮正眼直视她“你在喊谁?”
“你是我苦苦寻找的爱人。”
我——
真是日了西红柿了,我是凌风?罗川又是谁!
“凌风,我们是不是该?”
她秀眉一挑,好看的眼睛俏皮的眨动一下,轻轻拉住我的手朝卧室走去。
好大的卧室。
我拥住她散出幽香的娇躯,感觉自己现在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我要在今晚告别处男,启开作为真正男人最辉煌的篇章。
在我的轻柔相拥下,她的娇躯在战栗,是紧张,是期待,是渴望……
她在我的带动下,倒在床上,眼睛迷离的凝望着我。
我慢慢轻柔的唇压上去。
一刹冰冷,侵入口腔,这是她的气息。我得慢慢适应,手不受控制的摸索到可以解开阻隔我们距离的扣子上,解开一颗,我笑一下,她笑一下,接连笑了几声,她不笑了。
就那么微微张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期待我的进入。
我优雅的姿势,一点一点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闭眼,一脸销魂享受的表情。
凝视那平坦没有一丝儿赘肉的小腹,我款款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