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杨羽在内,现场的三个人全都愣了一下,谁都听出来侯主任的刁难意思来,而校长也有些责怪的看了一眼侯主任,他也看出来侯主任有些死鸭子嘴硬了,他叹了一口气,“小侯……”
“你这分明就是刁难!”赵老师也有些不爽起来,她何尝不知道侯主任的意思。
让一个初中生作诗?还得写一三个人都满意的诗来?这侯主任分明就是看杨羽已经可以通过了,但自己不想道歉吧。
其实侯主任道歉不道歉,对她倒是没什么所谓,到时候侯主任真的道歉,自己也会给个台阶下,但现在侯主任这么一整,就让她特别难受。
怎么?给我道个歉就这么难?
这时候的杨羽却是一眼不,他在思索着,前世他还真没写过诗歌,这一下子把他也难住了,但很快,他的眼眸也亮了起来。
他直接拿起校长的钢笔,抽过一张白纸写了起来。
校长和赵老师二人这会儿也有些懵,这个杨羽,还真能写出诗歌来?这不可能吧……
但他们很快还是忍不住凑了过去,杨羽写一句,他就念一句,等全都念完后,办公室里面的三个人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东西,是一个初中生能写的出来的?
不可能吧!
这时候杨羽也是呼出一口气,将钢笔合上盖子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微笑道,“我写好了。”
只见那白纸上,苍劲有力的钢笔字纵横交错,给人一种强烈的美感,可这美感比起那诗歌,却又逊色无数。
《梦与行走》。
我听到墙壁靠在太阳的肩上叹息。
我看到石头和书本在拥抱。
我在空气中触摸到消逝的身体。
我的双脚踩着梦的痕迹,那梦的衣裳是我的眼睛参与编织而成。
我看不见的事物将我彻夜守护,似乎要分担我能见之事物的负荷。
但愿我的日子成为因爬行而疲倦的乌龟,但愿忧伤是辆只能将我承载的辇车。
我有崇高的梦想。
而一切现实却是低下的。
是否因此,忧伤总挂在我的眼角?
诗歌不会行走。
除非是在深渊的边缘。
你如何要我在我自身以外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