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方承郁暴冷的声音盖过外面的音乐,使我一下子清醒了三分,只是鼻子被灌进很多酒,难受的无力张嘴说话,只听见瑶女嘀嘀咕咕说了一句“少爷好凶”。
他口中说的那个女人,应该指的是徐云茹。
瑶女离开之后,气氛异常安静。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不清方承郁的脸,但随着他一步步的接近,周遭的温度陡然下降,一股死冷悚骨的气流逐渐包围着我。
颀长的身影在我面前蹲下,我攥住男人的衣角,出如蚊般的声音:“方承郁……”
他没有说话,冰冷的指尖在我身上轻轻划过,只觉得胸前一凉,身上的衣物不翼而飞,紧接着落入一个冷森森的怀抱里。
在酒精的催促下,我浑身燥热难受,双手不自觉地揽住男人的脖子,脸贴在他胸膛上,贪婪地汲取那股沁人心脾的凉意。
头顶响起一声冷哼:“呵,看样子,你很想‘要’?”
“要?是啊,我想要……”洗个冷水澡。我打了个嗝,喉咙涌上来的全是酒味,看着男人那张模糊熟悉的脸,砸吧着嘴巴嘟嚷:
“方……方承郁……”两片冰凉的唇瓣贴上来,剩下的话给活生生的咽回肚子里。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霎时间愣住了。
男人高大的身躯倾轧而下,清冷的气息包裹着我紧绷的身体,舒服的感觉难以言喻。
不知亲吻了多久,男人轻叹了口气,“这不是你的本意,我不会动你。”
我急忙抱住他的腰身,“不要走……”
“蠢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嗤笑的声音,让我更加笃定他是方承郁没有错,只有他才会骂我蠢。
“我知道,我想要你……呃――”
该死的!关键时刻又打嗝,我张嘴想要解释,却被铺天盖地袭来的吻堵住了嘴巴。
寒凉侵蚀了我的意识,这一刻身体蔓延开来的不再是燥热,而是欢愉和舒适。
“月月,过了今晚,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你再也逃不掉了。”
……
早上醒来,我睡在别墅的房间里,身体像被拆了皮骨重新安装一样,酸痛不已,特别是身下大腿内侧。
等等,身下?
我猛然大惊,掀开被子一看,身上布满吻痕,白净的床单上印着一小滩血迹,清楚的提醒我昨晚生了什么。
“方承郁!你给我出来!”
“叫什么叫?昨晚可是你主动求要的。”棺材里面飘出几缕黑雾,渐渐重叠在一起,变成方承郁的模样。
“不可能!”
方承郁挑眉,“怎么,吃抹干净就想撇开责任?需要我把昨晚的情景回放一遍给你看吗?”
“……”
我有些底气不足,昨晚喝太多酒,只记得被猥琐男扛进厢房灌酒,后面生什么事,一点儿也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