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谁的？

我惊恐的转了一圈，那个声音不是我的，可是却是真真切切的从我口中出来的，这样的话，我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的。

“陈歌，救醒他，救醒他。”

脑海里再次响起一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声音，我慢慢的跪在莫少齐的身边，埋下头对上了莫少齐的嘴唇。

莫少齐的嘴唇冰冰凉凉的，和以往一样的柔软，我轻轻的吻着，眼神渐渐的染上一层不属于我自己的情欲。

“陈歌，你在做什么。”

我正吻的入情，莫少齐的声音突然响在了我的耳边，我吃了一惊，急忙起了身。我擦了擦嘴巴，惊慌失措的看着其他地方，仿佛那个偷吃糖果的小孩被抓了个正着。

“陈歌，你看着我。”莫少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此刻慢慢的坐了起来，一把把我的脑袋转过来正对着他自己。

“陈歌，告诉我，你刚才在做什么。”莫少齐的声音很低沉，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我。

我从莫少齐那黑濯石般的眼眸里面，看到了惊慌失措傻乎乎的自己，脸色一片绯红，完全就不像是我自己了。

“我……我……我在给你……做……人工呼吸。”我声音越说越低，这个理由，连我自己不相信。

看，一对上莫少齐，我就依然还是那个傻傻的陈歌。

“呵呵……”莫少齐一下低低笑出声，“陈歌，我挺喜欢你的理由。”

“那你是不相信我吗？”我鼓足勇气看向莫少齐，“你晕迷了，我怕你醒不过来，所以才给你做人工呼吸的。”

“我信，我一直都信你，因为你的眼睛，不会撒谎。陈歌，你知道吗？你的眼睛，是我见过最干净最清澈的眼睛了。”莫少齐微微笑着，也不顾及自己的上半身还是裸着的，就这样和我聊起了天。

“莫少齐，你真的这样想吗？”

我因为莫少齐的话，差点就哭了出来，如果是以前的我，还能当之无愧的接受这样的赞美。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和那个女人还有血蝴蝶融合在一起了，我还是纯粹的我吗？已经不是了。

只是这样的答案，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莫少齐。赵三说的对，我要是敢告诉莫少齐的话，一开始就不会把他找来帮忙了。我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把赵三赶走了。

“陈歌，你在想什么？”莫少齐看着我，再次低低开口。

“莫少齐，我在你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吗？”我努力压下想要流出眼睛的泪水，低低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