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忍冬给她把了脉,也觉得还没有到生的时候。
可这些也不过是从脉像上看,具体是怎样的,却只能等着姜宪作才知道。
李谦沉着脸,还穿着铠甲就大步走了进来,道:“怎么样了?”
姜宪朝他伸出手去,不好意思地道:“可能是虚惊一场。”
因为怀孕,她的手也有点肿,白生生的,像暄的馒头。
李谦心里就不好过,又因为刚从校场里赶回来,还穿着铠甲,只能站着和姜宪说话,道:“没事,没事。让常大夫和两位娘子在这里等一会儿。如果是虚惊一场就再好不过了。”
姜宪这还没有足月。
姜宪点头。
李谦去换了身衣裳,坐在床头陪着姜宪说话,又喂她吃了何大舅太太吩咐煮的红糖鸡蛋,姜宪一直都没有动静。
到了晚上,大家都知道姜宪白天时候只是感觉有点不舒服罢了。
但李谦还是让常大夫和柳娘子等了一夜,姜宪再没有什么异样了,这才把人放回去。
大家因此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紧张了。
而且这种紧张的气氛连姜宪都感觉到了。
等到她真正生产的时候,却来得悄无声息。
前一刻她还抱着李谦的胳膊睡得又香又甜,后一刻她却被身下的湿意惊醒了。
她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从小就不尿床的,怎么这个时候居然尿了床?
这都不说,李谦还在她的床上。
真是太丢人了!
她正想着怎么不动声色地把李谦给支走,叫情客换了被褥再让李谦回来,李谦突然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喊了声“保宁”,摸着身下道:“怎么是湿的……”
姜宪都要哭了。
她的肚子却猛地痛了起来。
姜宪呻|吟了一声。
李谦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眼睛还没能完全睁开已喊着“保宁”,道:“你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姜宪觉得好疼,“我肚子疼。”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她不敢说自己要生了。
而且离她的产期还有十来天!
李谦却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他伸手摸了摸姜宪身|下的被褥,沉声道:“保宁,你别慌!我这就让柳娘子过来看看。没事的,我陪着你!”
说完,亲了亲姜宪的面颊这才下了床。
姜宪又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几声,好像这样,人就能舒服一些似的。
李谦已带了柳娘子进来。
她这些日子就睡在正院的东厢房。
柳娘子看了姜宪一眼,立刻道:“应该是提前作了。王爷请回避。情客姑娘,麻烦你们扶郡主去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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