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地上鲜血淋漓,数十条胳膊粗细的怪蛇倒在地上。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连白水都要称这些是怪蛇了,可能那些都不能称之为蛇了。
鳞片坚硬可得好像是石片一般,身上鼓着一个个的脓包,就跟癞蛤蟆一样看上去丑陋无比,有的长着两只粗壮的脚,有的却又有着两个头,还有的居然长着两条蛙腿,各种奇形怪状,狰狞恐怖。
光是看着它们的尸体,就能感觉到凶狠,我不知道白水是怎么走过去的,可看昏迷不醒却无一处受伤的帅哥,只怕他是被吓晕过去的吧。
有白思循着我娘的气息,白水带路,我们出去的得很快。
转了一圈,出口依旧那条石蛇的下方,白水直接跳了上去,然后用那条变大的蛇骨,将我和阿得还有昏迷的帅哥弄了上去。
“我娘也是从这里出来的?这个洞只有这一个出口吗?”我将阿得背好,看着山下宁静的村庄,谁又想到,靠近人群这么近的地方,有着这样一个古怪的石洞。
帅哥说还时常有人进去,难道就没有人失踪或得遇到我们遇到的那些东西吗?
“嗯。”白水冷哼一声,将帅哥朝背上一丢,横了我一眼,又将帅哥丢在地上,一把揪着阿得的衣服,直接用力一扯就甩到背上,然后一手托着阿得,一手拎着帅哥,大步的朝山下走去。
我先是感觉背上一轻,跟着却只能看着白水背着阿得大步流星的离开。
白思在地上轻轻的扫着尾骨,轻昂着头,不时上下挪动着打量着我,然后偏了偏头做出一个鄙视的样子,飞快的朝白水游了过去。
“跟上,我们得去找你娘问清楚这些事情。”已经走出去老远的白水突然回头,朝我冷冷地道。
看着他背一个拎一个,我心里突然有点暖,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再变化的石蛇,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离开了。
关于那个叫游婉的女人,我想只有找到我娘,才能问清楚。
可我那个痴傻的娘,突然不痴傻了不说,甚至还知道很多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还做了许多古怪的事情,也许她这些年里的痴傻根本就是装的。
到了山脚,帅哥才醒过来,立马惊悚的大叫道:“有蛇怪!蛇怪啊!”
“作梦吧,你撞到头了,害我们还要背你下来!”我已经想好法子应付他,朝他冷哼道。
“梦吗?”帅哥摸了摸头,并没有找到撞到的地方,奇怪的看了看我跟白水,又瞄了瞄一直昏迷不醒的阿得,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出了石洞,白思就感应不到我娘了,她藏在白水衣袖之内,有点急躁的游走着。
“回旅馆!”正在不知道怎么办时,白水突然出声。
“这得再加一百哈!”帅哥立马接声道。
白水冷哼一声没有接话,我只得掏出自己瘦是不行的钱包,如果不是我将外婆所有的钱都翻了出来,光帅哥的车费和工钱都够我破产的了。
在去旅馆的路上,我不时问帅哥有没有什么重大新闻。
这一整天,旅馆的尸体都没有人现,让这事显得有点不对劲。
我们离开时,老板娘不知道,可我们进去她是知道的,加上我娘离开,那路虎男进去也没出来,她居然一直都没有去看?
那些三具诡异的尸体藏在旅馆里,怎么想都是一个大隐患。
帅哥为了钱,还特意打电话问过了,却十分遗憾的告诉我们没有其他消息,不过刘三却死活守在派出所门口,不肯回去,甚至将片警给看打了,硬是说坛子里有人爬出来要吃他的肉。
那个坛子?
我回头看了一眼白水,不知道这事要不跟他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刘三嘴里的坛子,就是从外婆家时抱走的酸菜坛子。
十几年都没有出事,却突然有人爬出来,要吃刘三的肉,这事怎么想都跟最近现的事情脱不开干系。
到了旅馆门口,老板娘依旧坐在吧台嗑着瓜子,我走过去,敲了敲吧台,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都是鄙视,可看到俊朗的白水时,眼睛立马就亮了:“您住店?”
“嗯!”白水半眯着眼,理都不理她,只是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