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了一下他脖子边的动脉,现帅哥气浮脉虚,巫术这东西耗的是魂力,一个不好,就是身体好好的,魂不见了。
不过帅哥肉体伤残,双眼血流不止,却并未离魂,伤是重了一点,可还是能抢救一下,离死也有点距离。
只是当眼睛瞄向他满是血的嘴时,我眼前闪过他吐出来那一截断舌,心中微叹,这家伙向来八卦,话最多,如果说不出话来……
轻轻捏起他的舌头,我拉起衣袖将里面的脏血抹出来,伸手将里成一截断舌给扯住,瞄了一眼满脸是血的帅哥,叹了口气,希望他以后不会怪我吧。
跟着用沉吟刀划开帅哥的断舌,取下一点肉,跟着将一小截魂植种了进去,再将取出来的肉塞回帅哥伤口处。
嘴里不停的低低的念着巫咒,引着魂植认帅哥为主,以植术的力量,将他那一截舌头长了来。
魂植这东西有一点好处的,比如断枝再续,枯木逢春,就是生命力比较强,帅哥那截舌如果种了魂植都不能长的话,估计就再也没有其他并法了。
等魂植种下,我还要去给帅哥看一下其他地方有没有事,就听到螣蛇沉喝道:“你摸完了没有?白水不在,你就对着一个大男人四处乱摸,好吗?”
我抬头诧异的看她,却见云雾之中,螣蛇已然化成蛇形,腾飞在蛇影之外,不停的朝着法阵里喷着雾气。
可就算这样,熔浆之上,那团涌动的东西却更加明显了,飞快的熔浆之上游动,随着它的游动表层的熔岩居然开始变得冻结,天雷有时劈落在上面,也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螣蛇一双蛇眼冒着火气,蛇翼展动蛇爪紧握,瞄着我道:“阵法就要被破了,能困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可如果这东西跑出去,什么都没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跟你居然还有这种共同对敌的死境,怎么不是你去龙虎山,白水来这里。”
我自然知道这连熔岩的火力都能吞的东西跑出去,肯定会将外面所有东西吞食掉,可看着慢慢消散的法阵,依旧没有半点办法。
只是没想到这种时候了,螣蛇居然还想着白水,头也不抬的朝她道:“你放心,如果我死了,他也陪葬,我们仨也算同年同月同日死了,你还是占了便宜,换成其他情况都是白水杀你,你还没这机会。”
从腰侧掏出一些药材,也顾不上熬啊什么的了,直接用沉吟刀切碎,一股脑的塞到帅哥嘴里,有总比没有好。
跟着用魂植依旧将帅哥绑在背上,迎上螣蛇怪异而又愤怒的眼神,我十分平静的道:“没见过美女救帅哥?这方式没什么不好吧?”
螣蛇巨大的蛇眼瞪了我一眼,眼波流动,却听到轰的一声大响,帅哥以已身布下的法阵瞬间破碎,引来的熔浆瞬间回流,没了熔浆那团东西瞬间看不见踪影了。
我沉喝一声,整个人都化成魂植人,无数藤蔓从四面八方朝着法阵涌去,瞬间跟着蛇影一块缠住:“看哪里藤蔓消失就在哪里。”
那东西虽说看不见,却爱吸食东西,果然藤蔓涌出,西南方就有的变得枯萎,螣蛇沉啸一声,一双巨爪猛的朝那里抓握而去。
可她刚一碰到那东西,我猛的感觉不好,只见远处那些枯萎的花草树木瞬间消失不见,跟着一阵剧痛传来,身上长出的魂植也跟着消失,身后的帅哥直接朝着一个方向飞去,我也感觉到一股子吸食之力,连忙纵身蛇影之中,以蛇影隔绝,才弱一些。
螣蛇出一声尖悦的叫声,跟着蛇身四周似乎有着无数的东西朝她缠去。
我心中暗叫不好,握着沉吟刀对上螣蛇引来的天雷,随着一点亮光闪过,我飞快的将刀子朝着螣蛇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