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飞驰着,似野马一样在夜色中穿梭,英子并没有睡着,躺在床上,眼睛红红的,似是哭过,
“难道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自己吗?不然的话为什么故意把自己和马胜利安排一个火车包厢,而自己却在另一个包厢,是有无意的还有意为之?可是不喜欢自己为什么一而再的挑起自己的情愫?
英子很伤心,第一次感觉追求一个人这么难,以前的她从来没有为感情的事烦恼过,现在却想不到那种单相思会生在自己身上,那种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感觉让她如心绞般的疼痛,而关键的是,自己所爱的人却是不爱自己,不然的话,是不会拱手把自己让给他人的。
上车后的英子在车厢里就开始时和马胜利说笑了几句话,后来就一直不说话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面向车厢壁。两行清泪稍稍的滑落下来,
英子外面坚强,其实内心非常软弱,对于感情的事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只是单纯的喜欢爱上张强,但却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怎么让张强接受自己,而且在张强面前还总是摆出一讨厌此人的模样,但内心里却是爱着此人,这种折磨让英子躺在那里根本睡不着。
马胜利躺在对面,看着英子的后背,几次想张嘴陪英子说说话,不过看到英子那失落物样子,看来虽然太子二人男女关系是假的,这个丫头似乎真的动了情了,不然的话不会表现这样的。
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还是没有足够的吸引力啊,刚刚泛起的激动的心情,又低落了下来,但却是也睡不着,于是就从皮包里掏出那些犯罪资料看了起来。
何稀文,男,三十五岁,辽城古庄人,1977年出生,1996年入伍,1998年由于表现良好,各方面素质优异,被选择进入特种兵大队,曾做过特种兵搏击教官,2003退役,退役后曾开过出租车,跟人打过工,导致此犯罪的原因是不详,据警方查知,最近曾在河堤市一带出没,
此人身手极好,犯罪后性格大变,极度凶残,专门找一些年轻的单身女子下手,先奸后杀,并没有强劫财物的动机,纸上还附有一张此人的照片,看着那些短寸头,一脸的刚毅,浓眉大眼,一双剑眉英气*人。
看着此人的照片马胜利如何也和那个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联系不到一起,但事实就是事实,有些坏人脸上不会写着我就是坏人的,许多貌似善良的人,却有着内心狂暴的一面,
这不像电影电视上看到的那样,演坏人的,就一脸坏样,让人一看就能看的出来的,现实中有的人长的看似凶狠,说不定还是慈善家,所以人不可貌相啊,马胜叹了一口气,把资料收了起来,看了一眼英子,
英子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被子滑落下来,车车包厢里空调开得很足,马胜利沉呤了一下,坐了起来,捡起了被子,轻轻的盖在了英子的身上,闻着这个女孩身上的好闻的香味,马胜利脸有点烫,其实他和英子一样,对于感情都是不善表达之人,只是埋在心里,
英子的身子动了动,转过头,看了一眼马胜利,“谢谢你胜利哥”
“嗯,还没睡啊,以为你睡着了,房间开着空调,盖上点吧,别着凉”马胜利用自以为最温柔的话说道。“嗯,马上睡”英子冲马胜利勉强笑了一下,“嗯”
抽烟回来的张强,差点没有和正要出去的少妇撞了个满怀,只见她正拿着牙具正准备出去呢,少妇惊讶的张了一下嘴巴,受惊吓似的用小手拍了拍胸前的傲人的双峰轻轻的擅了擅,
“他大爷的里面应该连罩罩也没有带吧,坐个火车倒在家里一样随便啊?”张强不满的腹诽道,
两个错过了身子,张强似乎感觉少妇有意的用胸前挤了挤张强的胳膊,张强心里一擅,那种好闻的香水味和那种软软的感觉让他心神一荡,忙走了进去。
张强躺在床上,把鞋脱了下来,穿着裤子和衬子睡觉外面还扎着腰带睡觉真的不舒服。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女人可以风流,可以随便,别人会认为此人比较开朗,开放,男的如果做同样的是,会被看作不正经,流氓。唉,真是不不公平啊,张强把床上的被子折了折,放在了脑袋后面,半躺在那里,微眯着眼睛。
一会儿,听到一个声音由远而近的走了过来,张强不用想就知道是那个少妇,赶紧彻底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