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死,只要给他机会,他总是能扯到那个迷乱的夜晚,就想害她羞臊。
正准备转身去找苏伯,就听到身后一道气流传来,她还没回头,胳膊就被人从后面抓住。
“不许去!”他的声音在她头顶洒下来,她那才惊愕地现,这家伙一秒前还在沙上懒洋洋地歪坐着,怎么一秒后他就腾挪了四五米,站在了她身后?
他仍旧抓着她细细的手腕,继续说,“苏伯年纪大了,睡着了一旦被吵醒,就很难再入睡。”
连白微默默点头。说得有几分道理,苏伯人那么好,她确实也不忍去打扰他。
抬起小脸,和他绝美的眼睛对视着,连白微讪讪笑着,笑得很勉强,一面悄悄地想摆脱他的手,“那好,咱不叫苏伯,不打扰他老人家休息。这样,你先歇几分钟,我去去就来!”
还好她留心过,每天晚上门外别墅都有巡逻的保镖,出去一叫就可以。
她好容易挣脱了他的手,却不料接着慕临骁就伸出来长胳膊,搭在她肩膀上,略微向内一收,她就妥妥地窝在了人家的怀里。
抱得密不透风的,她的小脸贴着他体恤,料子很软很细,应该是优质纯棉,从衣服上散出的味道很清新,竟然罕见的没有酒味和乱七八糟的味道,只有属于他的那股淡淡的清香,那种类似于甘冽、整洁的清香。
房间里是一年四季二十四小时的内循环系统,永远保持恰好的湿度和最适宜的温度,本来她穿着睡裙在四季如春的房间里刚刚好,被他这么紧紧一抱,立刻就觉得热了。
他就像是炭火一样烫,像是活力无限的永动机。
“慕先生,慕先生……你松开一点,太热了,慕先生,你能听到我的话吗?”奈奈的,他该不会醉得都糊涂了吧。
胸腔里突然传出他低沉的笑声,很轻很轻,他低头,看着怀里那抹娇小无骨的女人,眸底幽幽,低声说,“小矮子。”
我去!他怎么又笑话她矮?突然有股趁着他喝醉将他暴打一顿的想法,怎么办。
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突然戳到她的唇上,惊得胡思乱想又无可奈何的连白微猛然一抖,正不知道怎么办好时,他那根可恶的手指接着又连续戳了几下她的唇,有种自己的猫可劲的盘它的感觉。
他低头,俊脸几乎趴到她脸上,几分醉意地抱怨道,“说说说,你这张小嘴,就是太能说,正反都是理,你能有句实话吗?”
连白微瞪乎下大眼睛,不服气地反驳,“我一直都在说实话啊!我不擅长说谎!”
“哼,小骗子!”他对着她的脸吹了口气,满是调戏,“我有时候真想……缝上你这张嘴!或者,堵上!”
他一套套的出其不意的行为,直接把连白微都整傻眼了。现在,她真的可以确定,平时眼高于顶的这家伙,今天是真的醉了。
于是乎,她仗着胆子,狠狠扭向他的胸肌,让你以前欺负我,戏弄我!哼,老娘有仇必报!
我扭!扭!咦?怎么扭不动?完全像是在和一块石头作斗争……那么坚硬,无处下手。不是吧,这家伙喝醉了,还能将肌肉绷得这么紧。
她作恶的小爪子被慕临骁一把抓住,拿到嘴边,张嘴就咬了她手指尖一下,不疼,却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