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朵都要吓尿了,双腿颤,眼跟前龇牙咧嘴恨不得跳起来的年轻男人,几乎变成了小恶魔,“饶命啊,我又没得罪你,你别对我火啊。”
“你还敢说你没得罪我?连白微跟我说假名字,害得我找不到她,日夜难眠,差点得了焦虑症,这不是得罪我吗?”
“说假名字的又不是我,呜呜。”还讲不讲理了?
“可她说假名字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澄清!所以你就是得罪我了!”
花朵朵无言以对,傻呆呆地看着齐越,终于明白什么叫冤死的。
一时间又无奈又烦躁,干脆破罐子破摔,两只胖胳膊猛地一掐腰,吼道,“是!我就是得罪你了!怎么着吧?来文的,来武的,老娘不怕!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个胖美女!”
齐越愣了一下,接着冷笑起来,“挺有种的啊?好,小爷就跟你来个荤素不忌的!把她带走!”
四个壮汉挟制着花朵朵就走。
花朵朵挣脱不开,突然现自己这一身肥肉是白长了,关键时候连个自保能力都没有,慌张地大叫起来:
“我告诉你,休想打我的主意,你就算扒光了,老娘也不会动摇的,我要坚守我的清白之身!”
咚!
拄拐的齐越少爷,摔了一跤。
他的几个保镖集体黑线:……
贺廷森从急诊科忙活完,返回心内科时,下午已经上班了。他在护士站找了找,没有看到连白微,心里还惦记着她的胃痛好没好,想给她打电话,又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了,于是想问问花朵朵,结果找来找去,连花朵朵也没找到。
正准备问问其他护士,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医科大校长的电话,想了一下,含着一抹淡雅的微笑,一边接通电话,一边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校长……”
“贺少爷啊。”
“呵呵,校长,您怎么又客气上了,咱不是都说好了吗,以后就叫我廷森。”
校长那边汗滴滴,“贺少爷,你现在讲话方便吗?”
贺廷森惬意地坐在沙上,目光期待,“方便,您尽管说。”
“是关于这个校庆的事……”
贺廷森罕见的有点沉不住气了,“我已经责令贺氏集团的跟你联络,两千万应该很快就能落实。那边有没有联系您?”
“这个这个确实已经联系了……”
“那好,两张邀请函什么时候能给我?晚上行吗?我晚上过去拿。”
一想到连白微看到邀请函的惊喜表情,贺廷森整个人都觉得开心起来。
为自己喜欢的女孩达成愿望,原来是如此幸福甜蜜。
校长已经疯狂掉汗,“你听我说啊,听我说,这个事儿吧,出了点状况。”
贺廷森的笑容即刻收起来,眉宇微皱,“状况?能有什么状况?贺氏集团那边的捐款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是是是,贺氏集团这边肯定是没问题了,问题出在学校这边。”
贺廷森蹭的站起来,眼底浮动着阴鸷,“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