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嘲讽几句,不至于就要了她的小命,但惩罚肯定是少不了的。
“你想干嘛?别让我恨你一辈子!”何雅沁俏面如霜,恨然道。
“恨不恨是你的事,你知道我为何讨厌你吗?因为你习惯愚蠢的把自己看的很重要。也许你一文不值,真的!”
秦羿冷然一笑,快步而去。
到了小饭馆,父子二人点了酒菜。
“爸,你怎么会想到东州来展?”秦羿问道。
“哎,你也知道,你姥爷毕竟年事高了,他想挑选个继承人。明年中秋节,很可能会在家族内许敲定这个人选。你妈心气高,她嘴上不争,但看得出来,这些年她憋着这口气,心里一直不痛快。”
“我想替她争一争!”秦文仁叹了口气道。
姥爷?
这对秦羿来说,是个陌生的词汇。
姥爷宋家是省城石京有名的名门望族,有多牛逼,秦羿不知道,也没关注过。
当年他母亲与秦文仁私奔,宋家人认为是耻辱,索性断掉了联系。
这些年父亲拼命的想壮大公司,也正是想做出一番成绩,给老宋家的人看看。
但显然,目前文昌公司论资产与声望,与几个舅舅、姨夫掌管的企业相比,不值得一提。
“你姥爷派人传了话,文昌公司要能达到市值二十亿,我就有资格成为候选继承人。”秦文仁道。
“父亲,我相信你一定能执掌宋家,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刮目相看。”秦羿道。
二十亿对他来说,并不算多。
他在武家庄就拿了六十亿,算上整个江南的地下黑税,再加上万家的股份,资产何止百亿。
宋家是很强大,但还不足以成为他的对手。
他的对手至少也得是石京富白家,以及云海的段家!
“哎,只可惜我进军东州的计划受挫,盘不下南鼓的项目,市场就没法打开,资产翻二十倍,还剩不到一年的时间,谈何容易啊。”
“商场如战场,做生意有多难,你也看到了。你何伯母尚且如此,就别提他人了。”
“你也看到了,我终究会老,就让我用余生再为你和你母亲做点什么吧!”
“所以,我得帮你把路铺好了,把文昌做大。以后你接手了,也可以少受些闲气啊。”
秦文仁喝了一口酒,揉捏着已染白霜的鬓角,苦涩道。
或许是心中压抑,向来不善饮酒的秦文仁,一会儿的功夫就喝醉了。
秦羿叫了车,把秦文仁送到了宾馆,安置妥当。
“父亲,从今天起,秦家这片天,我替你扛,秦家的气,我替你来争。”
“上一世,你为了不成器的儿子拼尽了一切。如今,万里江山,该我许你了。”
望着床上已生白的父亲,秦羿心中暗暗誓。
第二天一大早,秦文仁就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打开门一看,一排穿着黑西服的男子,整齐的背着手,恭恭敬敬的侯在门口。
领头之人身穿唐装,面目威仪,秦文仁只消一看,就知此人身份极为显贵,绝非一般人。
“秦爷!”
唐装男子恭敬的抱拳问好。
“秦爷好!”
身后一排壮汉跟着齐声弯腰敬礼,声若洪钟,气势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