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霜跟段翠彤的关系更亲近些，笑着说道：“舅舅也早些休息，我们就先去了。”

陆碧凝毕竟是二房的人，虽然也叫一声舅舅，到底远了点，只是笑着点头应了，也没说别的话跟着江元霜一起走了。

程沛菡更是个透明人般，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存在感，别人走她也跟着走了。

等人都走了，程翠彤这才看着女儿说道：“你别急，爹先往九皇子府送信，看看能不能见九皇子一面。”

“我倒是不急，就是怕程九瑶那边有变数，女儿总觉得她最近不太对劲。”程念露皱眉说道，九皇子还用得到她，当然不会撇下不管，否则也不会带着自己上南冥王的飞车。

程翠彤冷笑一声，“能有什么变数，南冥王对她不过是看在她死去的娘的份上照顾一二，爹可是打听过了，到现在她跟南冥王都还没有圆房呢。”

要是南冥王喜欢她，还能等到现在？

明摆着就是不喜，不过是报恩，把人娶回来给点体面而已，真以为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程念露觉得她爹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有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间也说不出来，只道：“等我想想再说，程九瑶现在有些古怪，不仅会医术，那九目焰兽也亲近她，爹，你不觉得奇怪吗？”

程翠彤眉峰一扬，嗤笑一声，“有什么奇怪的，不过就是仗着那张脸让南冥王怜惜几分，九目焰兽是南冥王的妖兽，听从命令跟着程九瑶又有什么奇怪。至于医术，我是不相信的，就是没想到南冥王居然会说动霍世曾跟她女儿给程九瑶宣扬名声，也不知道图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