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沧海,知府大人传话来了,调你直接回东阳府协助破案,至于你的事,到东阳后可以另行呈报知府大人。”阳东说道,张元东一听,脸都有些绿了。
“阳捕头,昨天有人要杀我!我要求卫大人亲自下来,先把我的案子审理结清。不然,我就死在青木县的大牢里就是。”叶沧海喊道。
“放肆!卫大人日理万机,你的案子已经定案,何来重审一说?”张元东马上喝叱道。
“叶沧海,别给脸不要脸。到东阳去,这是你唯一的活命机会。”阳东脸一圬道。
“不重审我的案子,还我清白,怎么能安下心来破案?阳捕头,什么也不用说了。不然,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就是了。”叶沧海一脸倔强,绝不屈服。
“张大人,县衙大牢由我的人接手了。来人,先把叶沧海押回大牢。”阳东手一挥说道。他也担心叶沧海再出事,要是叶沧海死了,怎么向知府大人交待。
“阳捕头要接手就接,本官还落得清闲。不过,要是生什么事,可就不关本官的事了。”张元东臭着脸说道。
“当然!一切我负责。不过,县衙的捕快得在牢房外看守。”阳东道。
“没听见吗?阳捕头怎么说就怎么办,马超,你带人防守牢外。”张元东气呼呼的甩袖而出。
第二天上午,赵良的侄儿刘东来探监。
“大人,果然如你所料,铁鹏回东阳了。而且,听说向守备大人告了假,说是练功岔气,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这次没趁机干掉他相当可惜。”叶沧海说道。
“这个狗东西,他命长。不过,下回就没这好运了。”刘东愤愤然道。
“赵大人快回来了吧?”叶沧海问道。
“快了,他是提前回来的。”刘东点头道。
“劳他费心了。”叶沧海说道。
“大人,你的事我们已经捅给了郑老侍郎。老家伙昨天晚上连夜又气呼呼的去闹腾了,卫国忠好话说了一箩筐才勉强把他劝了回去。”刘东笑道。
“干得好。”叶沧海笑道。
下午四点,青木县衙门前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想不到知府大人卫国忠亲自来了,没坐轿,轻车简从,骑快马带了几个人下来的,一起来的还是府同知副使王文长。
张元东自然不敢怠慢,马上招集了人马到门口迎接。
不过,卫国忠板着个脸谢绝喝茶,说是要提审叶沧海,直接大步的就上了公堂。
不久,叶沧海被阳东叫到了堂上。
“草民叶沧海见过卫大人。”叶沧海下拜道。
“为官不尊上,你哪一点像个官员?”卫国忠大马金刀的坐在县太爷的椅子上,轻瞄了叶沧海一眼那脸马上就板了起来,一开口就训道。
不过,叶沧海并没吭声,而是故意的东张西望。
“说的就是你叶沧海。”卫国忠脸都有些乌黑了,抬手一指叶沧海道。
“草民我吗?”叶沧海戳了一下自己,装傻着问道,“大人何出此言?”
“叶沧海,你装什么傻充什么愣?你堂堂解元这点都不理解吗?”张元东讥讽着训了一句后转头朝卫国忠拱手道,“卫大人,叶沧海蔑视上官,简直就是个刁民,应重打十板子以儆效尤。”
“没你什么事,站一边去。”卫国忠当场甩了脸子,张元东顿时脸一片潮红。
“你不听上令,不尊本府。并且,居然胆敢跟本府谈条件,你这像是一个下级官员吗?”卫国忠哼完张元东后马上又冲叶沧海训道。
“本人已经被摘掉了顶戴,削去了功名,一介草民而已。
而且,还是个死囚,官府要本人做事,谈些条件也应该。
不然,你们连英雄,连一个一心为国为民,呕心历血,出身入死剿灭黄蜂寨的好官都能说杀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