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一条石板路,走了几百米,就来到了关帝庙。关帝庙也早就荒废了,杂草丛生。根据那李姓之人的话,那山洞就在庙的下方。
他当即左眼透视,果然就现,在庙的一角,一张旧桌子下面,有一个地下入口。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暂时不要下去,就先让林芳出去,然后一拳把庙中的几根柱子打断。这些柱子是承重的,一经打断,庙宇立刻就塌了。
人影一闪,他冲出庙门。就听“轰”然巨响,关帝庙化为一片废墟。
林芳瞪大了眼睛:“吴东,你干嘛啊。”
吴东揉揉鼻子,说:“回头我找吴县长商量一下,把这圣君山承包下来,重修关帝庙。”
林芳不明白他的用意,但也没反对,说:“也好啊。以前我妈还说,关帝庙的路难走,要不然肯定香火不断。”
吴东:“到时先修一条公路。行啦,咱们走吧,今天到此为止!”
下山后,二人在镇上吃了饭。吃饭时,云金山和陈天华打来电话,希望双方谈一谈在山水县投资的事。
吴东一喜,当即和他们约好,明天就在省城见面。
云东陈家,陈天华一接到陈传虎的电话就开始着人准备了。本来这种小事不值得他这种大人物出面,但吴东的身份非同一般。吴东不仅占有东汐资本一半的股权,而且他和云汐正在收购陈氏医疗集团四分之一的股权。他若是开口,陈天华这位家主都要亲自出马,和那个小县令见一面。
这要换作别人,别说小小的县令了,就算省里的大老板想见他一面,也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吴东和林芳吃饭时,郑瑞正开着车,送吴县去青山镇的基层进行考察。山水县的乡镇上事情多且杂,有时会有危险,所以局里派他同行负责他的安全。
吴长亭身为一县之长,他是一个有抱负的人,他希望能够在县里有所作为。可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无力,上头那位一把手比较保守,没有进取之心。他的不少想法都被否掉了,这令他很灰心。
更不妙的是,吴长亭的婚姻出了问题,事业上的不顺和家庭的变故,让他心力交瘁。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这时,他点上一支烟,默默的吸了一口。看到这一幕,郑瑞心中叹息,吴长亭以前是不抽烟的,他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心情烦闷,居然也开始抽烟了。
作为贴身的保镖,郑瑞知道吴长亭家的情况。吴长亭虽说是处一级的公务员,但收入并不高,算上补贴什么的,每个月也就七八千块。
但吴长亭的妻子王梅出身比较优越,父母都是省城的干部。她目前在省城的教育局上班,每个月也就四五千的收入。
两人有一个孩子,每年光是花在孩子身上的钱就得小几万,再加上各种开销,所以钱总是不够花的。更多时候,他们需要王梅父母的补贴。
现在孩子又到了读小学的年龄,王梅想买一套学区房。然而省城的房价已经破两万,学区房还要贵一点,以吴长亭的财力,目前根本办不到。
于是,两人在这件事情上暴了战争。王梅说的很重的话,重到连郑瑞听了都生气。
那次争吵之后,吴长亭已经一周没回家了,整个人泡在了基层。看得出,他心里很有压力,事业的压力,生活的压力,叠加在一起令他喘不过气来。
郑瑞觉得他应该做点什么,他之前就找吴东帮忙。虽然吴东没承诺什么,可他觉得这事如果能说出来,起码能提振一下吴长亭的精神。
“老板,那天我遇到吴东了。”
“吴东?哪个吴东?”吴长亭问,一时间,他居然没想起来。
郑瑞笑道:“就是医院里帮咱们救人那位兄弟。”
经他一提,吴长亭想起来了,笑道:“是他啊。那小伙子挺不错,你们好像认识。”
“对对,前几天我和他碰见了,一起吃了饭。我说咱们山水县需要投资,结果他一听,就说帮着问一问,看有没有人愿意来县里投资。”
吴长亭来了兴趣:“这个吴东很有人脉吗?他居然能帮我们拉投资?”
郑瑞笑道:“那是。他开的车,都是上千万的跑车。”
吴长亭点点头:“不错,连郑瑞你也知道拉投资了。干的好,我们县现在的确需要外面的资金。”
这时,车子开到了镇府大院,车子刚停下,郑瑞的电话响了,是吴东打来了。
郑瑞眼睛一亮,连忙接通,叫道:“吴老弟……”
电话那边,吴东刚笑呵呵地问:“郑大哥,明天吴县长有时间吗?有时间就来省城一趟,我介绍几位商人给他。”
“是吗?都是谁啊?”郑瑞于是多问了一句。
“有省城的云金山,他手里有几千亿的闲置资金;还有云东陈家的一个人,名叫陈传刚。云东陈家是资产几万亿的大户,都可以谈谈。”
郑瑞倒抽一口冷气,连忙说:“好好好,我问一问,马上回复。”
挂了电话,吴长亭已经下了车,他奇怪地问:“郑瑞,谁的电话让你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