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长生笑道，“要不你上去问问他？”

大头也笑，“哈哈，还是算了，我都有俩了，再上去就有点儿不要脸了。”

“说的就跟你多要脸似的。”释玄明揶揄打趣。

“我比你要脸，我至少没有光着屁股满街跑。”大头反讽。

“我也不曾满街跑。”释玄明有些后悔搭话了。

“你跑了，我们都看见了。”大头得意追击。

眼见释玄明沮丧低头，大头便放过了他，转而再度看向长生，“哎，王爷，您说这小孩儿是个啥性子，他究竟是小孩儿的性子呢，还是老人的性子？”

“他过世的时候应该就是十一二岁的光景，”长生说道，“不过他在阴间度过了五百年，很难说他此时是何心性，不过看他言谈神情，貌似有些许腼腆，由此可见此人在阴间也没有接触过太多的阴魂。”

“哦。”大头点头。

长生想了想，出言补充道，“我感觉他可能不太精通人情世故，却非常聪明，对阴阳大道应该有过人见解，一来他成仙日久，有足够的时间参悟阴阳大道，二来他是孩童心性，正所谓返璞归真，成年人的心境受后天影响太重，大多偏离了正轨，反倒是孩童不曾丧失本真和初衷。”

二人低声交谈的同时，红衣孩童正在台上等着众人上台，眼见台下有人迟疑犹豫，他便出言催促，只道自己接下来不但要提问，还要冲落选之人解释他们为何落选，时间并不从容，一个时辰怕是不够用。

“王爷，您感觉他接下来会问些啥？”大头问道。

“不一定，”长生摇头说道，“不过我感觉应该不会逐一询问，毕竟时间有限，逐一询问时间肯定不够用，前期他很可能会让上台的这些人选边站。”

“您说的选边站是不是他问个问题，看上台的这些人是认同还是不认同？”大头追问。

“差不多。”长生点头。

“哎，这个有意思，”大头兴奋搓手，“能来到这儿的人没几个傻子，他问的问题肯定挺费脑筋，不然台上的这些人都不会选错。”

长生点了点头，没有接话。

眼见长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大头便再度问道，“王爷，柳天林他们全上去了，他们肯定会兵分两路，不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以此确保万无一失。”

长生笑了笑，“不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并不是聪明的做法，只是求稳折中的做法，也是不自信的做法，其后果就是任何一个篮子出现问题，都会损失一部分鸡蛋。”

“有道理，还好有您在，您可以暗中提醒他们。”大头说道。

“我能做的也只是前期稍加提醒，待得人数减少之后，问题肯定会更加具体，到得那时我便帮不上忙了，”长生说到此处话锋一转，“更何况我的看法也不一定就是正确的，毕竟我不是仙人，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

“王爷，您就不要谦虚了，您之前说的都对，这次…...”

“别说了，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