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么多天,没划拉到什么东西,这会儿她们心里正不痛快呢,世子妃一头扎她们手里了,能讨到好?这么好讨老夫人欢心的机会,萧家母女能错过?
姜绾也知道这事很难善了了,可怜她送礼还给自己送出祸来,姜绾道,“我再去给表姑娘赔礼。”
二太太讥笑道,“阴玉损身,世子妃觉得一句对不住就能消表姑娘的气吗?”
姜绾心底那叫一个气啊,她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说话这么难听,就别怪她说话带刺了,“那要二婶说,我要怎么做才能消表姑娘的气?赔礼不够,难不成要跪下才能表达我的诚意?!”
只怕表姑娘还受不起她一跪!
二太太看着指甲上的鲜红丹寇道,“可怜表姑奶奶带着表姑娘不远舟车劳顿来陪老夫人,却被一块丧葬玉损了身,哭啼啼的回泉州,萧家知道了还不知道背后怎么说老夫人,我可是听说阴玉带多了会子嗣艰难,这事传开,保不齐会影响表姑娘的亲事……。”
还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她把玉佩送给萧柔才多少天,萧柔也不是第一天就佩戴在身,就算有影响,那影响也有限。
姜绾看向金儿,“回去拿一套金玉阁的饰来。”
金儿撅嘴。
姑娘是倒的哪门子霉,护国公府大姑娘拦下姑娘的马车,她被马车撞晕也与姑娘无关,姑娘被逼着去护国公府,还差点被顺阳王轻薄,回府又因为送了表姑娘一块玉佩,被老夫人冷眼相对,被二太太讥讽,还要搭进去一套饰!
有没人欠她表姑娘的!
等金儿走后,齐墨远才问道,“表姑娘是怎么现玉佩是丧葬玉的?”
没人回他。
齐墨远眼神冷了下来,他看向陈妈妈。
冷冽的眼神,陈妈妈看的后背憷,不敢不回答,“表姑娘回府就说要回泉州,她伤心头上,也没敢多问,好像是去祈福的时候,有位姑娘瞧见了和她说的……。”
“确定没弄错?”齐墨远道。
陈妈妈点头,“那姑娘眼力不错,说是看到玉佩内里透黑,是在地里埋久了的缘故,表姑娘回府之前,也找人看过,确实没错,不知这块玉佩,世子妃是打哪儿来的?”
姜绾回道,“是我在一间饰铺买的。”
因为金儿和萧柔是同一天生辰,她为送金儿生辰里进的那间饰铺,金儿挑了支金簪,她无意瞥到玉佩觉得不错就买了。
事后知道萧柔生辰,便把玉佩送给了她。
要换块玉佩,姜绾还真未必记得是在哪家铺子买的了。
陈妈妈惋惜道,“怎么是铺子里买的……。”
姜绾眉头一皱,“陈妈妈也怀疑我河间王府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吗?!”
陈妈妈后背一紧,忙道,“没有,奴婢还以为是谁送给世子妃的,没曾想是铺子买的,老夫人怕这玉佩留着,不知道最后又祸害谁,气头上给砸了,不然还能去找那铺子,卖这样的玉佩给人,也太没良心了。”
姜绾瞥了眼地上没人收拾的碎玉佩道,“玉佩是碎了,没办法找人赔偿,但我想我还不至于倒霉到人家铺子只卖一块丧葬玉就被我给买了。”
“相公,让大理寺封了那间铺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