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科赫只是安安静静地聆听，最后，“好了亚当斯，我想我已经很清楚你的立场和观点了。”

“现在，我需要和我的朋友们好好讨论一下，看看未来是不是有你说的那般危险。”

亚当斯张了张嘴，显然还想再说点什么。只可惜，查理斯科赫的眼神异常坚定，“那好吧！”亚当斯只能放弃。

不过，离开之前，他还是最后再努力了一次，“科赫先生，您是我最尊敬的长辈，我百分之百相信您的智慧。”

“但我不得提醒您，不管您的决定是什么，都要尽快，现在阻止他还来得及。”

科赫面无表情地看着亚当斯，良久，长长一叹，“亚当，现在像你这样心存米国的年轻人不多了。”

“请相信我这个老人，大概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你很快就会得到答复。”

亚当斯脸上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惊喜，“好！”

待亚当斯走后，查理斯科赫又独坐良久，终于下定决心，拿起电话。

“嗨，鲍尔森，我想和你聊聊！能不能可怜一下老人家，到华盛顿来一趟？”

……

“那好，我等你，无论几点！”

……

深夜，一辆福特SUV停到了别墅门前，科赫亲自到门口迎接鲍尔森。

两人在地下室的酒窖落座，科赫还专门开了一瓶珍贵的红酒。

“我向你保证，这里没有人监听，你说的任何话都不会传出这个房间。”

只见鲍尔森品尝着红酒，突然一笑，“确实是瓶好酒啊！”

放下酒杯，“科赫先生，让我猜猜，你是为了叫齐磊的那个小子才叫我来的吧？”

科赫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沉默一会，“所以，你也知道我要问什么了？”

鲍尔森再次拿起红酒品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直视科赫，“我知道我要说什么。”

科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鲍尔森，“那小子骗了我，他和杰拉德是一伙儿的，ARM属于他！”

科赫一怔。

他知道，如果ARM的猜测是真的，那么鲍尔森一定对齐磊充满怨恨。甚至已经恨到减持企鹅股票，转让三石股份的地步，大有分道扬镳的意思。

也正因为如此，科赫才会把他叫过来，他希望从鲍尔森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只是他没想到，鲍尔森会一上来就这么直接。

要知道，这个消息鲍尔森从来没有公开过，甚至德盛的董事会中也有科赫的朋友，他们都不知道具体情况。

“鲍尔森，说下去！”

只见鲍尔森苦笑一声，“那小子是帮中国ZF做事的，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科赫有些愣，“你…确定？”

鲍尔森冷笑，“他亲口告诉我的，你说我确不确定？”

科赫，“……”

好吧，把鲍尔森叫来是一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鲍尔森，说下去！！”

鲍尔森一笑，“科赫，你知道长宁投资吗？那是他收买德盛弄出来的。还有…美思！曾经也是收买我个人弄出来的。不过，我已经和他们彻底决裂，撤资了。”

科赫，“……”

第二天一早，鲍尔森离开了林间别墅。

科赫把他送走，马上回到电话旁。

“亚当，我想我有了决定，你可以开始调查那个中国人了！”

对面的亚当斯大喜过望，他等的就是科赫的这句话。

因为科赫的点头，意味的不仅仅是一道命令，而是资源。

亚当斯在齐磊的问题上之所以踟蹰不前，最大的原因就是EDN说到底只是一家民间机构，很多官方资源他只有授权之后才有调动的能力。

科赫，“放心，我会全力支持你！”

“但是！”话锋一转，科赫的声音无比严肃，“我还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必须做的无可挑剔，也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否则…你知道的，那个中国人的能量不小，会带来很大的麻烦。”

亚当斯，“明白。”

放下电话，亚当斯的五官几近扭曲。有着兴奋、残忍、莫名狂喜的复杂情绪。

缓缓坐回办公桌，又缓缓拉开抽屉，从中缓缓捧出一个信封。

正是齐磊羞辱他的那个信封，以及里面的三千多米元。

凝视良久，以至于来到办公室的贝克看着他有点毛。

……

————————

齐磊。

过年之后，就一直呆在国内，配合老秦进行产业调整。

一直到了五月份，老秦这边一切顺利，齐磊才想起来，“我差不多得去趟米国了吧？那边不少事儿都押着呢！”

老秦怔了怔，“要多久？”

齐磊沉吟，“说不好！快的话，几个月。要是弄不好，一年半应该也回来了。”

老秦点了点头，低头琢磨了半晌，最后，“去吧！到时候我去接你。”

齐磊却是呲牙一笑，“行！不过，我要是回不来，超市那个事儿你得帮我想着点。赵维在弄，到时…….”

“知道了。”老秦不耐烦，“不就是开业要办得热热闹闹的吗？给你记着呢！”

齐磊，“嘿嘿，让我任性一回。”

老秦，“嗯。”

……

第二天，齐磊和回国过年也没有走的吴宁、徐小倩，三人一起登上了去往米国的飞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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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去医院了……

本来想完本再去好好查一查身体，中西医都过一遍，可是这两天拉的我好特么的遭罪。

就剩几章了还不得消停。

其实，我能写，能多写，不太影响速度，但是太影响质量了，昨天那章就好多处错误。

Ps：感谢【氵殳钅戋】的盟主打赏，老板大气，老板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