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莱斯利等人就是赢输几百万港币的财富,对他们根本不值一提。
在李伟硕崩溃中,何公子笑道,“要不散了?”
莱斯利·查特文是等候实验室中的阻断药,因为心情太忐忑,那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才找刺激打时间。
距离阻断药送来还早着呢,顿时嗤笑道,“散什么?我继续借给你,咱们继续。”
李伟硕忙不迭点头,“对,对,我再借一千万……”
他话都没说完,就见房门被猛的打开,一个中年带着几个保镖,呼啸而至,打晕李伟硕抬人就走。
中年这才客气笑道,“抱歉,二公子已经迷失了心智,今天的事我替李掌门向大家道歉。”
李少带的有保镖,李掌门怎么可能对这事不知情?无非是这一把输光之前,李伟硕不止没亏,还赚一千多万镑,他们才没及时破门。
这位代表掌门出面?
赵公子和何公子自然笑着客气,莱斯利·查特文都没说什么,只是不屑的冷笑一声,不继续咋呼了。
西尔玛·司妮德懵逼了,“这欠条,1700万镑?”
她除了欠条手里还有上千万镑的支票呢。
当然,支票的签名人,就多了,不止有她自己签字的支票,也有莱斯利、赵公子、何公子的。
大家手里都是一大堆支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非是,计算总价值,其他三位只是几百万港币的盈亏额。
西尔玛手里欠条加支票,合计三千多万镑,总额度三亿五千万港币左右,全是从李伟硕身上薅出来的。
中年一脸淡定,“这位女士,有些事,要适可而止。”
事情展到现在,局内人可能一时想不通逻辑,局外人一眼就能看穿,西尔玛·司妮德是个赌术界超级高手。
这位上桌后就死盯着李伟硕一个人怼,怼走了三亿五千万港币。
欠条,李家可以不认。
支票?和其他几位打个商量,你们把不同人签的支票调换一下,额度一样就行了。
等李伟硕签字的支票全汇入西尔玛手里?李家也就是一个电话,这些支票就全废了。
也就是李家还没查清西尔玛的底细,不然一个电话直接送警署,送监狱了。
牌桌上四个男人身份来历清清楚楚,都是大佬。
就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妹子,想空手从李家手里搞走3亿五?你抢钱呢!
冢本太郎被绑走那么久,各种枪战下来,也才送出去3亿。
西尔玛·司妮德暴怒,“你什么意思?这是几千万镑,你还想不认账?!”
中年根本不鸟他,看向赵公子、何公子,这两位都笑着用眼神回应。
莱斯利·查特文一脸不屑,再次开口嘲讽,等中年继续代表李掌门向他道歉赔罪时,莱斯利也不坚持什么了。
………………
夜幕深沉。
港岛笼罩在暴雨中,某宽敞的大别墅里,李伟硕再次被吊在横梁上,李掌门抓着鞭子就抽来抽去,抽的二公子惨嚎声比猪叫声还响亮。
这真是下雨天打孩子了!
延文礼士道贤文小区。
赵学延抓着一堆支票和欠条,笑的玩味无比。
可以啊,西尔玛这都没嫁给二公子呢,一下午薅出来几千万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