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延的话就像洪钟大吕,有振聋聩之效,震得包房内所有人,包括司徒浩南乃至正在等候李伟硕点菜的服务生都惊呆了。
众人惊愕的视线下,赵博士盯着司徒浩南眼神示意,你没听到我说的话?
司徒浩南身躯一震,转身搂住阮生明就走了出去,也不管对方的挣扎,以及……叫?司徒浩南在阮生明开口时就捂住了对方的嘴。
开玩笑,浩南哥身手很好的。
他刚才呆,只是有点,适应不了赵博士收拾人的理由。
你说这群越南帮大哥的手下骚扰了延爷的朋友,往死里打,合情合理,没问题。
但进门先迈右脚?
活到老学到老!
怪不得我司徒浩南只是东星五虎之一,延爷却是延爷。
这是多么令人高山仰止的难理由啊。
以后看谁不爽又没借口理由时,学习一下延爷的先进经验,很有必要。
包房内,剩下两个越南仔还在傻,沙蜢已经精神大振,不怀好意的盯上了两个越南仔,他也很能打的,他现在是浩南哥手下最能打的拳手。
除了浩南哥本身之外,最能打的形容都没有之一的后缀。
李伟硕惊疑不定开口,“赵总?”
赵学延感慨道,“你没看到么?刚才那扑街进门,迈右脚的时候刚好是冲着你传家宝位置去的,猛一看就像是要给你来一脚,让二少你绝后呢。”
“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横行东南亚的降头师、巫师,未必没有类似的邪术,你和我是朋友,我总不能看着你中招吧?”
李伟硕,“???!”
两个越南仔跪了。
“延爷,我们绝对没有那种心思和想法啊,阿明也和巫师什么的没关系。”
“今天在大街上骚扰延爷朋友的几个烂仔,我们之前已经教训过他们了,若延爷不满意,我晚上就让他们填海,求延爷开恩,放我们一条生路。”
越南帮杀人绑票是基操,祸害普通市民没一点心理负担,但对上东星这种本港强力社团,已经是任打任抽的。
对上延爷?
别闹了。
那几个敢骚扰延爷朋友的小弟,看来真要给他们带来一场灭顶之灾?不行,必须填海。
赵学延无语,填海?示意沙蜢把两个混混扶起来,他看向二少,“二少,咱们家还缺黑工么?把这些家伙送工地,应该不错吧,都是这么壮实的劳力,放他们在外面就知道欺负好市民。”
“送工地上改造几年,肯定就学好了。”
李伟硕懵逼摇头,“我们家从来不用黑工的。”
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已经咱们家了?
合着我给你送了八亿五,关系还一下子突飞猛进了!
就在这时,司徒浩南又走了进来,开心道,“延爷,这货刚才进门也是先迈的右脚。”
他指的是越南帮老大。
赵学延,“……”
你学的还挺快?惆怅的看了浩南一眼,他开口道,“来,先坐下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一群人不管心情如何,都快速落座。
赵学延举杯,“这一杯敬二公子,他欠我钱不还虽然不对,还害得我出了那么多力气讨债,但原本三亿五变成八亿五,也不是坏事。”
“必须多敬几杯,大家轮着来,一定要让二少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