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作、王近、王复三人一道往庄外走去,王复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父亲,近叔,今年各庄收成欠佳,我们的粮食不够支配,为何还要同意二公子捐一部粮食出去赈救流民的提议呢?”
名下在杭州城内的店铺不少,到时肯定会全部认捐,那是个不小的数目,何况现在还有意外的事遇上呢,有点忙不过来的感觉,王复有点不能理解父亲和王近为何还这么高兴!
“复儿,二公子的提议非常好啊,”王作嘴角有笑意,“你想想啊,如今这些流民时有乱事做出来,若天气再寒,他们的生活越加没着落,会有更多的乱事生出来,甚至生流民暴乱。若有大的乱事生,李弘节一定会派兵镇压,那有可能涉及到我们各庄,至少打乱了我们的安排,不小心一些事情暴露出来,那可就是不可收拾的事了,所以老夫听了二公子此提议后,当然是无条件的支持!”
王近也是肯定地点点头,“正是如此,复儿,二公子的提议给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我们还可以借机扩大影响力,将一部分流民招入我们麾下,以壮大我们的力量,此事我与你父亲自有法子!”
“原来如此!”王复恍然明白过来!
“好了,我们赶紧去将事儿置办妥当,一会回来还要和二公子说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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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作、王近、王复三人出去一会后,就回到府中来。
王易已经把因大半天没看到他而一脸委屈的王昙安慰好,让王昙继续听王鉴这名请来的先生讲课,听到王作等人回来,也马上出来见他们。
进了书房,王作对王易作礼道:“二公子,事儿我们几个都吩咐好了,您不要担心,只要李弘节有令下来,我们一定马上配合,此等小事二公子您也不要再操心了,老朽已经安排好了人儿!”
“那好,有劳作叔、近叔了!”手下人办事得力,王易很是满意。
进屋后,王作和王近又向王易汇报了其他一些情况,一些情况王易并不是很清楚,王作和王近也没详细地报告,王易当然知道这只是他们客套,也没追问。
今日王作、王近一道过来,应该还有其他事商量的,王易瞅看了两个几眼,却看到两人眼中都有犹豫之色,当下就问道:“作叔,近叔,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说?”
他觉得奇怪,这几个人行事一向是干脆利落的,今日为何有犹豫的神色露出来呢?难道又遇上非常难办的事?
王作对王近和王复示意了个眼神,两人对王易作礼后都走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王作小心翼翼地问道:“二公子,听说您当日去水云阁了?”
“是的,是王复陪我去的!”听王作这般问,王易很奇怪,王作这个已经四五十岁的人,竟然也会问他关于一个青楼女子的事。
王作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听说当日二公子中途就回来了?!”
“突然间就没了兴致!”看到王作这副表情,王易有些不快的样子起来了!
“二公子,您是不是对苏燕姑娘不满意?”
王易想了一下,摇摇头,“苏姑娘确实是个出色的女子,但…唉,不说这个!”
“二公子,苏姑娘是老朽特意吩咐王临买下的,原本就是想给二公子作妾室的,”王作说的有点支支吾吾,“二公子,您放心,苏燕姑娘她的家世我们都了解过了,她的祖父是前朝宰相苏威,只是她是个庶出女,他们一脉遭到重大变故,才导致现在这样情况的…她也是个清白的女子!”
“苏威?”这位隋炀帝时候的宰相王易稍稍有些了解,但他怎么都没想到,苏燕竟然祖上竟然会是这般显赫的身份,命运真的是捉弄人,原本是大户人家贵小姐的苏燕,竟然会流落到烟花巷里!
“二公子,苏燕姑娘才色都非常不错,水云阁这段时间生意火爆,全赖她之故,”王作瞅瞅王易那阴晴不定的神色,马上改了口,再说道:“但我们把她保护的好好的,从来没让其他人有机可趁,也不可能让她接待任何人,即使是到她房中听曲的人也没有,二公子您可放一万个心…”
王易摆摆手,示意王作先不要说,在王作停住口后,他问道:“作叔,苏姑娘的事以后再说吧,反正他在我们的水云阁内,跑都跑不走…我好奇的是,水云阁是属于我们名下的,梦香楼也是,其他还有哪儿?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们在杭州城内还有哪些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