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累了吧,我侍候你,洗洗睡了?”小红见柳儿有点神思恍惚,以为是累了,忙问道,
“嗯,”
柳儿满心都是老乡,又惊又吓,早有些吓痴了的劲头,也没管小红怎么说,就只想着自己的小命要不保,随便小红怎么打自己,闷头想事情。
话说这小红也不懂这东西怎么用,申嬷嬷是用过的,本就有心要寻机侍候柳儿洗澡,见柳儿倦怠的靠在浴间的小塌上,忙扶着她起来,让小红帮着除了外衣,只着中衣,这边自己快手地扭开笼头,放着水进浴缸,然后忙着过来,在小榻上将柳儿扶好,就跟前世廊的洗头床一样,将水接过来,拿了柳儿配好的洗头水细细地洗了个头,长长柔顺手长又亮又黑,申嬷嬷心里直叫好,洗得完了,忙用长丝巾头包着头,挽起堆在头顶,奶娘见柳儿没有叫她出去,就忙着帮着小红除了柳儿的小衣,将光溜溜的柳儿扶着进了浴缸,
小红见柳儿像个木偶娃娃一样,随便自己怎么洗,整个人有点呆呆的,以为是累狠了,也由得奶娘帮着自己将主子扶进水里,她也是第一次用这水管子,自然有点忙乱,也没觉这申奶娘两眼烁烁的盯着柳儿的*,细细的查看,只见柳儿除了右臂上有梅花形状的红痣外,就是左臂上有个红色圆点,知道这就是守宫砂,但见柳儿这全身上下真是的莹白如玉,皮肤滑如上好的丝绸,这纤细的脖子,精致的锁骨,这小胸粉嫩的却已然小有规模,这腰细得,还有这小屁股,这个圆这个翘!一看就是生儿子的相,这紧紧闭着的长长的腿,这有脚丫,就连指甲盖都粉红晶莹,仿佛是玉石嵌的!再没有半点瑕疵,见多美女的申嬷嬷都赞叹不已,这比小姐当年这大楚国第一美女,可还要强上不少呢!这真不知会便宜了哪个有福的人,心里这么想着,却突然想起那个靖安亲王来,呵呵呵,这个人果然是有福的,这山沟子里,他也把这县主给寻了出来,这眼力真毒!
心里胡思乱想着,眼神却不放过柳儿身上的一寸肌肤,现柳儿身上并没有自己想找的印记,嬷嬷的眼睛里就流露出一丝失望,不对,是绝望,申嬷嬷此时的心情如同从山顶落入深渊一般,自己想要见到的,没有看见,真的是失望无比,好在人也老道,没有露出什么异样来,这将柳儿在澡盆里,细细的洗了,扶着柳儿出了水,就将手里的软绸巾给柳儿擦水,小红忙着去取柳儿的内衣,这赶着洗澡,衣服都没备齐就开洗了,申嬷嬷转到柳儿身后擦水,却猛然见到柳儿纤细的腰肢的一个红记,如遭雷击,原来莹白如玉的身上,多了一个铜钱大小,葫芦形状的红记,红滟滟的,夺人眼球!申嬷嬷忍不住,用手里的绸巾去试擦一下,抹不掉,是胎记,就是这个胎记!自己小姐身上的胎记,这传女不传男的申家女的胎记,终于,又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怎么自己刚才没见到?申嬷嬷眼睛不错的看着!想不通这么明显的胎记,自己怎么刚才没见到?
“申嬷嬷?怎么了?”
小红拿了衣服过来,却见主子在呆,这嬷嬷也看着主子的细腰呆,今天是呆日?奇怪了的。
“小红姑娘,这是……”申嬷嬷觉得幸福来得太快,受不了,再问下,
“姑娘的胎记呀,这胎记可有趣了,平时姑娘体温正常就看不出来,这要是洗澡,泡泡热水就出现了,再不就是天太热了也会出现,嬷嬷等等看,这体温一降呀,就看不见了!”
小红不以为奇地解释道,一边手脚麻利地给柳儿擦头,这小榻真好,在这里擦头,也不怕把房间弄湿了,小绿赶着递上干绸巾,柳儿趴在小木榻是,胡思乱想着,由得她们三人打整。
果然,因着才五月初,这个气温还是不太高,刚穿上内衣服的柳儿,这腰上的胎记被卖弄的小红故意坦露在申嬷嬷面前,果然这气温降下去,胎记就渐渐的色彩淡了,消失不见了,申嬷嬷真是大开眼界!心道,还以为是又错了,结果是真的找对了,对了,这是不是要赶紧的回去跟老王妃说说呢?肯定的,这就算三更半夜也得去说去!
三人合力将柳儿穿上粉红的寝衣,半拉半扶的将她送上床去,见柳儿闭上眼,晕晕地靠着枕头,小红又顺手塞过一个软软的抱枕,柳儿一抱揽住,就闭着眼睡了过去,小红一见,心里算着姑娘这是累得狠了,“嬷嬷,姑娘真是累狠了,”小红轻声地对着申嬷嬷嘀咕着,三人忙着放下帘子、拉上透气的纱帘隔着蚊子,四下关上门,熄了油灯。方轻轻退了下去,径直出了柳院,这柳儿一直以来,晚上不要人值夜,总是一觉睡到天光的乖乖女,小红三人放心地走了,自己的东西还乱堆着呢,趁这空也赶着收拾去!三人各怀心思赶着走了。
柳儿知道这时空有老乡,这打击是相当的大,又想相认,这隔着几千年能遇上,这是什么缘分,又害怕去见,这人也太高调了,这要认了,搞不好两人得一块烧死掉!可是,自己识得番文(阿拉伯数字)这事情可是很多人都知道,原来来还程府推石府,石府推程府,谁也不知是哪家教的,可这现在,三头六面对着,推无可推了,自己这穿越过来后,也就是这身子六岁之后的事情都可查出来,这六岁之前呢?柳儿心知,这路大叔贵为亲王,要跟自己提亲,肯定会查自己的底,只怕是原身的祖宗十八代的底都会被查个一清二楚,问题的关键是,自己并没有记忆呀,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被查,这感觉……真不知道这路大叔,路亲王会怎么看待自己这说不清楚的身世,又想起这靖亲王妃的脸蛋,‘温柔’的声音:‘欢迎嫁来靖亲王府’,心里一阵酸楚,原来,温暖的自己爱宠,居然是场梦,也必须、注定的场梦!有些爱,自己真的是受不起!柳儿坚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