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依着姑娘。这快二十了,要不要停了镇上的生意?”杨嬷嬷笑问
“停了吧,就二十停,让铺里的自己过年,嬷嬷,你这就多四下想着,多费心操持着!”
“这不消姑娘吩咐,老身自当去做的,如此,我就带着人下去了,叫小红送上壶水来,将这红泥壶炉烧了送来,还是菊花茶么?”
“嗯,就菊花茶吧,枸杞子多放两粒,这要看书先护着眼为好”
“好,老身就忙去了,”杨嬷嬷准备把秦嫂子等都带走了。
“秦嫂子就留一下吧,她做这个什么血豆腐,我可没见过,得看看,记下方子来。”
柳儿是好学之人,这血豆腐,值得研究下
“杨嬷嬷,我就跟这儿做得了,一则姑娘可以看看,方子可还使得,另外呀,这豆腐要晒,在外面我怕有什么闪失,所以想晒在姑娘这院里,这没闲人往来,风沙也少。”
杨嬷嬷笑着走了,大过年的,这人都忙到脚后跟踢了后脑勺,在这跟豆腐较什么劲呀,爱谁谁吧。由着你们,方子方子,不就是掂着银子吗?都钻钱眼里去了。俩钱串子,真是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这又不是家生子,还配了套了。
不管杨嬷嬷的腹诽,这两人一个摆开阵式做,一个摊开笔墨记。
秦嫂子备了老豆腐、新鲜的去皮梅头肉,调料,什么花椒、盐,干椒粉、八角、茴香,把肉切成肉丝,拌好调料,又嚐下,
“姑娘,这时要放得咸些,这放了豆腐就不用加盐了。”柳儿又见她将控干水的豆腐捏碎,同肉拌在一起,四份豆府一份肉,
“豆腐一定得全碎了,不然晒干的豆腐有结”柳儿又记下,秦嫂见豆腐碎得差不多了,方才把接来的猪血倒了下去,
“姑娘,这猪血不要多,多了色太黑,少了太浅,差不多就得了,”
这不废话嘛,柳儿写上适量,如要成品黑多加血,成品色浅少加。
瞧着拌均了,秦嫂子把这个血豆腐捏成一个个拳头大小,放在院子里,小红早擦干支好的竹子晒架上,
“这就行了?”柳儿问,
“姑娘,你再记下,这晒得十多日,要晒干,翻着晒,然后,用松树枝烧烟来熏过,这才可以,吃的时候,可炒,可蒸。到时我做了给姑娘试试味。
“我以为马上可以吃呢,这不白忙活了,你还留这些猪血做什么?”看着满院子的血豆腐,柳儿口水直淌,这还得到20几天后了?
“杀猪菜呀,姑娘,杨嬷嬷说,我们现在也是乡下人家了,随风入俗,说这过年或杀猪,就吃杀猪菜。”秦嫂子一脸的兴奋,
“是不是哟,杨嬷嬷难得如此有心。”突然想起一事,---猪大肠。
“秦嫂子,这猪的大肠什么的,怎么处理了?”这穿越种地的必杀技,做猪下水吃,柳儿心道,我也不能免俗了。做一回子呗。
果然,一至公推的段子,:“这肠子,很难洗干净,做出来吃也总有股子尿骚味,都是扔了的,管婶子说拿来喂财宝。”
“管婶子打的好主意,只怕不能如愿,这俩狗能吃才怪。秦嫂子,,我书上得一海外方子,包你做出来好吃,这难洗不怕,你叫陈婶子洗就得了。”
秦嫂子脸上升起一种怪异的神色,磨叽半天,道“姑娘敢是不晓得,杨嬷嬷罚了陈婶子,前日,姜管家就去镇上除了她的籍,还有大宝,一并撵了出府去了,说是卖主求荣,这村长、里正都亲自的骂了陈婶子,大王村也不使她呆着,现还不知去什么地方去了。”
“原来,是她跟那两个外人想来侵占我们庄子哟?”柳儿只能如此接口。心道,这女人为什么呢?想不透,自己实也没有亏待她嘛。
“这村长还说是,是杨嬷嬷心慈,要搁别的人家,这种奴才,总是打杀了干净。”
“秦嫂子,这大小二条命呢,快别这么说。唉她如此对我,对这庄子,赶走就算了,别有违天和”
“是,杨嬷嬷也是说,姑娘肯定不准打杀了的,所以就撵了算数。”
“如此说来,这肠子不做也罢了”柳儿也没了折腾的想法了,这肠子不是一般的难洗,想着都烦,还是不做为妙。
“姑娘呀,这离了陈屠夫,还吃带毛的猪不成,我也是极爱干净的,姑娘说来,怎么做,我试着做来,姑娘嚐下,看是不是这个味。”
“如此,你先这样,用井水里里外外洗干净,加点醋、面粉里外里搓着洗干净,最后用我们家的黄酒再加水洗一遍,醋不要太多,否则酸过头,你一副放这么一小杯就得了,把手里的茶杯比划了下。然后,你就煮一下,过水,走冷河,再洗一次,然后,我再跟你说怎么做吧,你试着,跟红烧羊肉一样做,放点甘蔗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