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女一见冲进来这么许多的人,那阔儿的浑家拦在那帮子人和祝彪一行人之间。
“好婆娘!在外面勾搭野汉子,来抢咱们袁家的地,今日你就将你和你这野男人一起下猪笼!”那老头子看见自己的儿子没死,提着一柄腰刀,指着那婆娘破口大骂。
祝彪没想到这个农家妇女还有点胆气。那老头子仗着人多势众,提着刀走近那阔儿的浑家,一把将她推开,向祝彪等一行人走了过去。
那阔儿的浑家一见那老头子要对祝彪等人不利,回身一把抱住那老头子的腿道:“叔,叔,要下猪笼您老就下奴家一个人,他们都是过路的,您老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吧。”
杜壆的一双拳头捏的咔咔作响,可是祝彪没有话,他却不便出手。卞祥却不是那般好脾气的人,冲上去一把夺过那老头手中的刀,揪住老头子的衣领,将那老头子提将起来,骂道:“你这狗一般的人,也敢这般的欺负人,看老爷今日里不结果你们这一对丧尽天良的父子!”说着便要往地上重重的一摔。
“且慢!”祝彪走上前来问道:“你们的保正在不在啊?”
“老爷便是本地的保正!”一个中年汉子站了出来:“老爷姓袁,正是本处的保正,你们是甚人?竟然在梁山泊特别行政区的地界上杀人放火!今RB保正要将你们拿去送官!”
祝彪没有理会袁保正的话,又问道:“你们这里的族长在吗?”
有一个老汉拄着拐杖站出来道:“老汉便是族长,今日便要将你们这一对狗男女下猪笼!”
“好,人都到齐了。”祝彪让卞祥将那老头子放下,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老爷袁厚!”
祝彪问那袁保正道:“特区节度使有命令,这田地要按家庭分,你们为何要按家族分啊?”
那袁保正上下打量了一番祝彪,问道:“你是甚人?”
“你不管我是甚人,我只问你,为什么不照着节度使制定的土地法分田?”
“你管得着吗!”袁保正叫道:“来人啊,将这伙强人给我拿下!”
祝彪一听这话,哼哼冷笑两声道:“是要打架吗?”
“你这强人,还想暴力抗法不成!来人啊,拿下!”那袁保正更是底气十足。
祝彪寻了条凳子坐下,轻轻的道:“给我往死里打,但却不可打死!”
立时,袁厚、袁保正、袁族长的这边还不及反应,卞祥、杜壆和小杨林与几名亲兵冲将了上去。想这些乌合之众如何是这些“正规军”的敌手?乌合之众打起架来第一特点,那便是胜了一拥而上,败了四散而逃。而那些久历沙场,从死人堆中爬将出来的汉子从来不知怕字咋写。就冲这个,那乌合之众如何是他们的对手,不到一壶酒的功夫,四五十个汉子都倒在了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
杜壆小杨林知道,祝彪不想要他们的命,是想搞清楚这里的分田分地分浮财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所以他们二人就是放着袁厚、袁保正还有袁族长不打。可是那个卞祥哪里知道这些,他是见人就打,几番卞祥的拳头都已经要落到那三人的身上了,都被杜壆与小杨林给拉住。
这场面不仅那对母女看得呆住了,就是店老板还有店小二,就是店里还有一桌的客人都呆住了。这些打人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杜壆与卞祥似那拎小鸡一般将袁厚、袁保正、袁族长还有袁厚那个被打得晕厥又清醒过来的狗熊儿子袁俊拎到了祝彪的面前,一人一脚,将他们踢得跪倒在地上。
“你......你们是什么人?”袁保正壮着胆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