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戡一见自己的兄长被杀,急怒攻心,当下撇下燕顺,去寻杨雄石秀报仇。燕顺的武艺虽然不如滕戡,但滕戡一时又战他不下。如今滕戡的心神又乱了,想去杀杨雄石秀报仇,可是被燕顺缠住了,走又走不脱。
正在这时,从北门攻进城的水军在李俊、张横、张顺的率领下和从南门攻进城的解宝、丁得孙的率领下,清扫干净了北门南门的残敌后,也冲杀了过来。
楚军虽然骁勇善战,可是终究现在是败军,而围过来的梁山军越来越多。乱了方阵滕戡被刚冲上来的丁得孙一钢叉戳中了胯下的战马,战马人立而起后,打了个转倒在了地上,滕戡还不及爬起来,便被冲上来的梁山兵士给乱刀砍死了。
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被梁山军围住的楚军都被杀了个干净,可是就没一个人投降,现在唯一还在和梁山军厮杀的只剩下縻貹与袁朗。
縻、袁二人各挺着兵刃,背靠着背,一双杀红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周遭的梁山兵士。
东门城墙上现在还在和梁山军对抗的只有段二一个人了。段二将朴刀杵在地上,他的身旁躺满尸体,有楚军将士的尸体,也有梁山军将士的尸体。
“兄弟们,都散开!”杜壆将围攻段二的梁山兵士喝住,自己提着蛇矛走近段二,对段二道:“段将军,本将军知道你不会归顺,那咱们两个人就一对一的斗上一回,谁死在谁手上,谁也不怨谁!”
段二冷笑道:“没想到你还有些骨气。”当下,段二将朴刀一招:“来吧!”
就在段二与杜壆二人一对一单挑的时候,城中的厮杀已经结束了。袁朗的胸膛被丁得孙和龚旺的钢叉在上面开了天窗,而縻貹也伤重被俘。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时分了。就在段二与杜壆二人在城墙上厮杀的精疲力竭的时候,只见祝彪和卢俊义二人在一支人马的保护下上了城来。
卢俊义看着喘着粗气的段二问道:“段将军,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段二依旧是冷冷一笑,铿锵有声的道:“我们大楚国只有断头的将军,没有投降的将军!”
卢俊义看了一眼身旁的祝彪,然后对段二道:“我家寨主有令,放你回去,城下有一匹马,你走吧!”
卢俊义这话一出口,莫说是段二不信,就是杜壆和在场的梁山军士也不信,眼看着王庆麾下的一员猛将兼大舅哥不是要被生擒,便是要被阵斩之时,忽然祝彪来了一道将令,要放他走,这......这是真的吗?
卢俊义道:“我家寨主说了,不仅放你走,便是被我军生擒的所有你家的军马,都可以放走。”
这一下段二懵了。
杜壆急了,可是他几次要说话,都被祝彪的眼神所打断。
段二一想,管他娘的,走了再说,大不了在背后挨他梁山的一次黑刀而已,大不了就是一死嘛,反正这次他也没打算活。
想到这里,段二提着朴刀,踉踉跄跄的穿过梁山军士让开的道路,下城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