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纲将祝彪的要去带去给宋帝的时候,祝彪开始下令在东京的四周架起了数百口大锅,开始了轰轰烈烈的熬粥。
那些在梁山军中吃得饱饱的,被祝彪要求回去告诉东京城的父老乡亲的青壮,将他们在梁山军中如何大吃大喝,梁山军的将士待人如何和气大肆的大吹大擂了一番,一时间,东京城内人心不稳,军心不稳,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天早上,祝彪伦还在中军帐中睡觉,朱武冲了进来,道:“寨主,出大事了!”
祝彪揉着朦胧的睡眼道:“咋了?宋军亡命一蹬腿,向我军进攻了?”
“哎呀,这可比宋军亡命一蹬腿要严重的多啊!”
“到底怎么了?快说!”祝彪急了,他深怕自己哪里出现了错误,让宋军给逮到了一个机会。
“东京城的城门开了!”朱武突然哈哈大笑道:“今天一早,东京城里的百姓和守城的军士一起将南熏门给打开了,一时间从城中冲出了十余万百姓和宋军将士,要来咱们这里吃饭,寨主你说是不是出大事了?”
朱武本以为祝彪听了东京城门开了会大喜过望,可是当他听了朱武的话后,立刻道:“统领全军,刀出鞘,箭上弦,谨防这是官军的诡计!”
“哎呀!”朱武恍然大悟:“在......在下怎么这么大意啊,要是有官军中的不愿归降的混在其中,吃完了喝完了,倒来砍杀咱们,那咱们不就吃大亏了,而且他们还混在百姓当中,这可就让咱们的兄弟投鼠忌器了!”
祝彪道:“立刻传令在东京城的四门设卡,要来我军中吃饭,一律不得携带兵器;第二,立刻让我军兵士在吃饭的人当中巡逻,如果遇到形迹可疑的,不要打骂,更不得杀害。”
“那该如何是好?”
“秘密拘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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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王朝的都东京汴梁城的南熏门被打开的消息,迅速就传到了皇宫大内。宋帝赵桓一听问这个消息,又惊又怕,只坐在龙椅上哇哇大哭大叫道:“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啊!”
宗泽一身戎装,轻捻着花白的胡须站了出来,道:“陛下务须忧虑,微臣立刻去下令关闭内城的城门,梁山贼寇想要攻进城来,怕也不是一件易事啊!”
这时,一个太监喊道:“京城四壁守御使李纲相公求见。”
“快......快宣李纲觐见。”
不一会儿,李纲进得大殿来,还不及行礼,赵桓问道:“祝彪要什么条件方愿撤军啊?”
李纲抿了抿嘴唇,一脸作难的神色,看了一眼一旁的童贯道:“梁山贼寇要童郡王攻占的梁山特区的州县,不然不肯撤军。”
赵桓急得没了招,诺诺道:“这......这祖宗基业,焉能轻易许人啊?”
蔡京道:“依微臣之见,不若暂且答应这伙贼寇,只要他们撤了军,社稷安定下来,丢失的城池迟早一天是要规复的。”
童贯也忙道:“太师所言甚是有理。”
李纲道:“陛下,万万不可!江山社稷,乃列祖列宗辛苦打拼下来的,怎能说送人就送人!”
童贯道:“如今朝廷连京城恐怕也要保守不住了,那还顾得了那些州县,如若梁山军不向朝廷所要,而是直接派军去攻打,请问防御使相公,那个州县又能收的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