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受惊之后都会下意识的抱住什么东西,纪莎从浴缸里蹦出來之后径直扑向了左登峰,她是受过军事训练的特务,飞扑的动作很是娴熟。
纪莎此刻脸sè苍白,浴缸里的热水在顷刻之间降至冰点令她骇然惊恐,扑向左登峰的动作也不是刻意为之的,左登峰看出了这一点就沒有闪身躲开,不然纪莎就会扑空摔成青蛙。
“贵妃出浴可不是蹦出來的。”左登峰忍不住笑。
“怎么回事儿。”纪莎心有余悸的回头看向浴缸。
“不知道,可能闹鬼了。”左登峰上半夜心情不好,但是先前的一通闹腾令他心情很愉快。
“是不是你干的。”纪莎皱着鼻子责问左登峰。
左登峰闻言沒有开口,而是皱眉侧耳倾听外面的破风声,此时已经是下半夜,破风声格外清晰。
“快松手,來了个高手。”左登峰冲纪莎正sè开口,破风声已经到了楼下,与破风声一起传來的还有细微的?ap; {}宋松?r />
“我不。”纪莎闻言不但沒有松手,反而双臂抱颈双腿夹腰的上了身。
“真來人了,已经上來了。”左登峰急切的试图甩掉缠在身上的“四爪鱼”,先前楼外传來了落地借力的脚步声,这就说明來人已经再度起跳了。
“少骗我,这是三楼。”纪莎难得有个上身的借口,打死也不舍得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肢体的接触比视觉的刺激更容易令男人雄起,她非常清楚这一点。
“三楼怎么了,十几米的高度对于高手來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左登峰伸手试图推开纪莎,但是入手处一片滑腻。
“沒有人知道,我也不会逼你做什么,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就别为难自己了。”纪莎的媚声传入了左登峰的耳朵,与声音一起传入的还有纪莎的女人呼出的热气。
“嘭。”就在此时,窗户上传來了沉闷的声响,这是什么东西撞到玻璃出的声音。
声音入耳,左登峰立刻做出了反应,率先闪身关掉了房间里的电灯,随即來到窗前拉开了窗帘,拉开窗帘的瞬间,窗户外传來了一声欢喜的声音,“哈哈哈,终于抓到你了。”
宾馆的窗外并沒有阳台,只有一处不宽的窗台,此刻铁鞋正一手攀着窗台,另一只手捂在玻璃窗上,手指与玻璃之间一只小小的青蚨虫还在嗡嗡作响。
铁鞋沒想到窗帘会忽然被人拉开,此刻正一脸愕然的向屋里张望,他也沒想到屋里的人会是左登峰,他更沒有想到的是左登峰身上还吊着一个白条条的大姑娘。
这一刻纪莎也惊呆了,她沒想到真的有人能直接从一楼跳到三楼,而且看这个人的衣着应该还是个老和尚。
最傻眼的是左登峰,他沒想过铁鞋会來,更沒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來,屋里的情形铁鞋肯定全看到了,他还是个疯子,rì后必定四处宣扬,最令左登峰恼火的是自己先前还故作聪明的关上了灯,如此一來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铁鞋一手攀着窗台,一手捂着窗户上的青蚨虫,他虽然疯了,戒律却沒忘,所以三人之中他最先反应了过來,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还沒“阿”完就掉下去了,他紧张之下忘记了倒转灵气。
随之反应过來的是纪莎,松开左登峰之后快速的跑到了浴室门口,从衣服里拿出手枪反冲了回來。
“光着屁股到处跑很过瘾是吧。”左登峰无奈的拉住了她。
纪莎经他提醒方才想起自己还光着,快速的跑回去穿着衣物。
“左登峰,你快让你屋里的女人穿上衣服,我的青蚨虫在窗户上,老衲要抓回來。”就在此时,楼下传來了铁鞋的叫嚷声。
铁鞋这一嗓子几乎令左登峰当场气晕,铁鞋修为高深,灵气充盈,唯恐他听不到,这一嗓子还是夹以灵气出來的,声音洪亮,在寂静的深夜至少也可以传出十里之外,如此一來半城的人都知道残袍的屋里有个沒穿衣服的女人。
“这个人是谁。”纪莎快速的穿上衣服出言问道。
“他就是铁鞋明净,我还真是霉星高照啊。”左登峰叹气摇头,这事儿沒法儿收拾了。
“对不起,我给你添乱了。”纪莎面露愧sè。
“霉星在楼下,你是扫把星。”左登峰叹气过后抬手抚额,他此刻正在急切的思考该不该回应铁鞋的话,不答应他,他肯定还会再叫唤,答应了就无疑告诉周围的人铁鞋看的沒错,他就是左登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