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也不客气地直接说道:“这个,不是哥们不照顾你,任何事没有付出就想得到免费午餐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拿出实际点的物质打动本少爷,最近本少爷有意接触商业,这个店铺的问题一直是最烦人的……”
秦寿也不拒绝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撕下一条烤得金黄的鸡腿,秦寿美滋滋地撕咬着,目光着笑眯眯的李恪,‘这厮什么意思?本少爷说的还不够明白吗?笑毛笑啊!笑得那么**!’秦寿内心鄙视着李大穷鬼。
李恪妖孽的手指一把搭到秦寿手上,淫荡的笑脸哈哈大笑着:“寿哥儿,来老天也要小弟脱贫奔富啊!小弟刚好名下有三间还算可以的店铺,就在东市寿哥儿要开张,小弟拱手相让,哎哎,寿哥儿什么眼神,绝对是正常得来的!”
秦寿迷惑着眼神有些诧异,这算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吗?秦寿舔着嘴巴说道:“是吗?那好吧,本少爷预上你一份,赚的钱八二分赃,我八你二,有意见没有?少跟本少爷瞪眼,这光是两层股份撑死你丫的!”
李恪听到秦寿的话豪爽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好,哈哈,寿哥儿果然够爽快,成交!寿哥儿,小弟跟你一见如故,不如咱们趁现在有机会,斩鸡头烧黄纸结拜怎么样?”
他那三间店铺地靠高档青楼,铺位是够大间的每间足足有上千平方,奈何租金太贵至今无人问津,比起小羔羊的百亩富婆地他显得小气吧啦了,没有办法,他母妃前隋朝公主小家产分配不均匀啊!
秦寿乐了眯着眼睛着李恪,一手指着烧鸡说道:“斩鸡头倒还是有现成的,哪里来的黄纸给你烧?”
李恪哑言无语地挠着头发说道:“啊?这个,这个,小弟还真不知道耶!”
秦寿着李恪窘样顿时乐了,眼睛瞄着李恪脚说道:“你今儿穿的是黄袜子吧?虽然没有黄纸,袜子一样可以,今儿咱们特殊点,来个斩鸡头烧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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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爷子请来的神棍装模作样地掐着手指,午时一到煞开喉咙哟喝着:“吉时到!点炮迎财神!”
“皇上驾到!”神棍刚喊完太监薛高尖锐的嗓音紧接响起,道路两边顿时有身披禁宫侍卫衣甲人开路,沿路强压着凑热闹的人群,寒光闪闪的障刀系在腰带部位,分开双手镇压着蜂拥拥挤的人群。
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两人峭立一边俯身下跪,当今天子李老大驾临他们能不跪吗?早早到来的三品以下官署家眷全部下跪迎接,气势高昂地傻呼着吾皇万碎万万碎,未见其人先高呼以免失礼。
哐当~~哐当~~程妖精踩踏着脚踏车彪悍地出现,李老大咧牙嘶嘴地坐在脚踏车后面,整个人伴随着脚踏车摇摇晃晃的,嘴里高呼着老流氓慢些慢些之类的话,宽大的五爪龙袍迎风飘舞着。
薛高太监和一群高层大臣在后面气吁喘喘地奔跑着,最悲剧的是七老八十的文官,特别是国子监的孔颖达,就差没有翻白眼的地步,武官方面还好点这点奔跑算不得什么,如此壮观的画面赛过万人马拉松长跑运动。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脚踩着刹车,甩着车尾停在秦老爷子面前,李老大坐立不稳地摇摇晃晃着身子,整个人甩萝卜似的被无耻的程妖精甩出去,雪糕牌人肉垫马上发扬见义勇为精神,眼驰手快地扑身滚地撑着落地的李老大。
“哦~耶~嘶~嗯~”文武百官惊呼一声全傻了眼,一连串的惊呼声和抽冷空气声震精了众位大臣,程妖精这招大漂移实在是太威猛了,李老大居然滚冬瓜一样被甩飞出去,小心驾驶啊!
程妖精无耻地哈哈声大笑着:“免礼,免礼了,哇哈哈,亲家翁,亲家母,这脚踏车实在是太好玩了,贤胥呢?为何不见老流氓贤胥呢?嗯?你们怎么了?咦?小李啊,你什么时候下车的?”
程妖精这才发现自己身后少了李老大,转过头终于发现李老大咧牙嘶嘴躺在薛高身上,秦老爷子和秦夫人悄悄地远离程妖精,太恐怖了,这老人渣实在是太危险了,免得惹祸上身还是闪人先。
李老大一手捂着闪着的腰身,脸色黑成一团咆哮着大吼道:“老流氓!!朕,朕跟你没完!”
程妖精一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表情说道:“切!小李啊,意外而已,早叫你抱紧老流氓了,你自个耍帅关我老流氓什么事?哎哎~亲家翁,亲家母,你们两位哪里去?莫跑,怕啥子?大伙等着你们开张呢!”
李老大气黑着脸在众多侍卫搀扶下站了起来,文武百官纷纷上前嘘寒问暖,一副陛下保重龙体之类的话,程妖精大咧咧地一手抠着鼻孔,眼神鄙视着这些拍马屁的大臣,无视李老大愤怒的眼神推着脚踏车放一边,老流氓的车谁敢偷不是?
秦老爷子颤抖着身子不敢抬起头,一手拉着秦夫人走到一边,哆嗦着嘴唇说道:“陛,陛下,里,里面请,请!”
李老大收起怒视程妖精的眼神,只是随意地瞄了眼秦老爷子和秦夫人一眼,点头说道:“嗯,朕要好好尔等酒楼何样,薛高,薛高,带路!”
“喏!”薛高太监伸出手搀扶着李老大往酒楼里面走去,后面文武大臣紧随其后,四人帮走到程妖精面前时候竖起拇指头,淫荡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在损程妖精,文臣那边幸灾乐祸地着程妖精。
酒楼包房里两位无良人士开始结拜起来,肥羊团队闯了进去掩嘴偷笑着两人的结拜,秦光从厨房拿出把菜刀放到桌面,李恪手里拿着两件撒了香料的黄袜子,小羔羊嘻嘻哈哈地笑着,拿着酒坛装满两碗酒水。
李恪拿起黄袜子放到两个蜡烛前点着,坚定不移地说道:“赴汤蹈火永不悔!”
秦寿拿起菜刀一刀砍下烧鸡头说道:“两肋插刀考虑考虑!”
李恪满脸黑线了眼秦寿,双膝跪地真心诚意地说道:“我李恪愿与秦寿于…结为兄弟,虽非亲骨肉,但比骨肉亲,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黄天厚土为证,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秦寿厚颜无耻地修改着誓言:“我秦寿愿与李恪…结为兄弟,有福我享,有难他当,你杀人,我帮你磨刀,你放火,我帮你浇油,你坐牢,我帮你劫狱,你泡妞,我把你验证,你死了,我为你烧香!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小羔羊听到秦寿的誓言毫无淑女模样,没心没肺地放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到小羔羊一手捂着肚子,眼角闪着笑得过激的泪水说道:“哈哈…哈哈…笑死本宫了,恪哥,哈哈…恭喜你获得了一位好大哥!”
墙头草李治嘻嘻哈哈地走到李恪面前,竖起拇指朝着秦寿说道:“寿哥儿,你这句誓言简直是经典的名言,小治佩服得五体投地!哇哈哈……”
清河小公主掩嘴偷笑着,好不容易止住秦寿逗人的笑意,手里捧着两碗酒走到秦寿面前,水汪汪的杏子眼露出浅浅的笑意,红扑扑的俏脸拿着一碗酒秦寿面前,一碗递给苦着脸的李恪面前。
李恪哭丧着脸举起碗酒说道:“寿哥儿,不,应该叫大哥了,你还真的是肺腑之言,小弟无言了,先干为敬!”
秦寿不知道廉耻地哈哈大笑着说道:“好说,好说,正如大哥所言,来来,大哥也不能失礼不是?”
(恶搞进行到底,票子敢来猛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