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还是不下药?这是一个问题,是毅然使用下流手段,先把男人抢到手?还是坚持自己高贵的品质,不给男人留下不好的形象?这二者之间,究竟哪一种更为正确?哪一种更为有效?
熊珊一看瓷瓶上面“奇 淫 合 欢 散”五字,却像被蝎子蜇了一下似的,手一松,瓷瓶掉到了地上。想了想,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忍者羞意,迅如闪电的捡起了瓷瓶,紧紧的握在了手里,放在了胸前。
气氛这时候突然变得极为古怪。熊珊脸上通红,咬紧了嘴唇不说话,旁边杜文若把下巴藏在了胸前,脸上也是如火烧一般,既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
过了半晌,还是熊珊先反应了过来,先把瓷瓶收好。整了整衣服,恢复了仪态。调整了一下坐姿,开口问道:“宁先生可曾说这药的用量?”
杜文若正埋头在胸前害羞,突然闻听熊珊开口,仿佛受惊一样,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也不可察觉的抖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抬起了头来,低声说道:“这个,宁先生没交代,婢子也没干过这种事情,着实不清楚。”
想了想,杜文若又开口道:“瓷瓶这么小,想必里面的药不多,应该是一次的用量吧。”
熊珊想了想,这话说的有理。下药这种事情,如果没有一次搞定的话,打草惊蛇后,说不定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何况下的是这种羞人的药,第一次下少了没效果的话,自己肯定没有脸再下第二次。想到这里,熊珊握了握拳头,下定了决心。
这两个初哥糊里糊涂的决定,后面王启年便吃尽了苦头。这种虎狼之药,一整瓶喝了下去,岂是平常人顶得住的?幸好王启年元阳未失,又天赋异禀,一夜十七次都能撑得住。倘若换做普通人,说不定就得精尽人亡。
晚上,熊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老是在想着下药的事。此事从来没有经验,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依照自己的常识,白天下药肯定不行,倘若药性作的早,被人看穿了不说,要是年大哥光天化日之下就想要,自己怎么办?给还是不给?白昼宣 淫那可是只有荡妇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下药的地点,也得相当的小心。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不适合下药,一不小心弄成了当众表演,自己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即使在王启年房中下药也不行,到时候药,年大哥一人在房内难受,难道还要自己送上门去?这成了什么了?
想来想去,这唯一合适的地方只有自己的房里。只是这借口又该如何找呢?自己上次还不让年大哥晚上进自己房间,转眼之间便要自己打脸,必须找个好的借口才行。一整晚熊珊都在谋划这些事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到了后半夜,熊珊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接着却做了半晚的春梦,醒来之后,不得不红着脸偷偷的换亵衣。
旁边房间内的杜文若,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对于此事只是朦朦胧胧的有一些了解。晚上和小姐商量了半天此事,春心也开始有些荡漾。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今天却是自己的大日子,洞房花烛,每个女人一辈子都只有一次。虽然没有明媒正娶,事情有些草率,熊珊却希望能尽量的隆重。
太阳刚刚升起,熊珊便吩咐杜文若烧好了热水,仔仔细细的洗了一个澡。花了半个时辰,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招来了杜文远、杜文若兄妹,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遍,二人点头答应后便分头下去行事。
整个上午,熊珊都在找机会和王启年闹别扭。时不时在王启年身边出现一下,然后随便照着各种理由,便开始小姐脾气。
这种事一次两次,王启年还没有在意。只是以为熊珊心情不好而已,笑笑也就过去了。
三次五次之后,王启年也起了疑心,到底生什么事情了?女人的心思唯有女人才懂,便瞅着机会,招来了杜文若,开口问道:“你家小姐今天怎么了?怎么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杜文若刚刚才来,平时小姐怎么样不清楚。不过早上就已经得到了小姐的吩咐,自然知道怎么回答。杜文若便低头开口道:“回王先生,小姐生气呢。”
王启年心里感觉到几分奇怪,这熊珊无缘无故的生什么气,便开口问道:“可是有人得罪了你家小姐?”
杜文若继续低着头颅回答道:“是有人得罪了我家小姐。”
王启年便问道:“何人得罪了你家小姐?”
杜文若跪下,低头回答道:“请恕婢子大胆,得罪我家小姐的便是王先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