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王启年沉重的呼吸声,杜文若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心里五味俱全,既恐惧又害怕,也许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的期待。
看着王启年双眼通红,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杜文若即想逃,又不想逃。最后听天由命般坐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胸口,紧张的喘不过气来,胸部也开始剧烈的起伏。
很快,王启年走了过来,双手抱起了杜文若,直挺挺的就往床边走去。
刚才剧烈的运动,熊珊只感觉到痛并快乐着,随着后来歇斯底里地一声惨叫,高 潮后整个人开始变得迷迷糊糊起来。
迷迷糊糊中,熊珊感觉到一具凹凸有致的身体被扔在了自己旁边,震的整个床铺都抖动了一下。
接着,耳边响起了沉重的呼吸声,衣服被撕裂的嘶啦声,间或几声女人欲拒还迎的娇媚拒绝声。
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响起,秀床又开始有规律的晃动起来。自己仿佛在船上一般,晃晃悠悠的。
不知什么时候,那具熟悉的身体又压在了自己身子上,双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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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伴随着墙外几声公鸡的打鸣声响起,日头渐渐的升了起来。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洋洋洒洒的倾泻下来。穿过房间内东边的窗户,铺散在这张大红的秀床上。
绣床上,熊珊睁开了眼睛,现阳光如此的刺眼,眼睛传来一阵刺痛。想抬起胳膊遮挡了一下双眼,却现浑身懒洋洋的,又透露着一丝的酸痛,一动也不想动。
等眼睛完全适应光线后,熊珊刚想拥着被子坐起来,却扯动到下面的伤痛,哎呀一声娇呼后又躺了回去。这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疯狂,自己已经完成了由姑娘向女人的转变。
熊珊躺在床上,享受着泡在热水里面一样,浑身暖洋洋的感觉。眼睛的余光扫过床上大红的帷帐,窗前齐齐熄灭的龙凤烛,摸了摸身上的龙凤被,心里感觉到十分的踏实,除了没有八抬大轿和拜堂礼节外,成亲该有的一切都有了。昨晚的这一切,实在太完美了。
转过头来,看看旁边还在沉睡的男人,心里不由得泛起了一丝丝的幸福。缩了缩身子,把胸膛往自己男人身上靠了靠。现男人摊着胳膊,便抬了抬头,把脖子枕在了男人的臂弯。一只手绕过男人的脖子,把身子半趴在自己男人身上。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感受着男人刚强的身体。熊珊不禁想道,做女人真好。这世界上,对女人来说,还有比躺在自己深爱的男人怀里更幸福的事情么?
可笑那毛东珠,长得漂亮又怎么样?家世好有怎么样?认识年大哥在先又怎么样?这男人,还不是让自己抢过来了。
想到这里,熊珊不由得得意起来,似乎为了证明这个男人归自己一个人所有,把绕在王启年脖子上的粉嫩玉臂又伸了伸,想把这个男人再搂紧一点。
没想到手刚伸出去,却碰到另外一只同样粉嫩的玉臂。男人的肌肤和女人的明显不同,男人的坚硬而少弹性,女人的光滑而弹手。熊珊自然能区分出来,刚刚摸到这只粉臂,心里便往下一沉,除了自己之外,这床上还有其它女人!
这么完美的初夜,竟然不属于自己一个人?熊珊的心开始往下掉,手一伸,掀开另外一边的被子。却见到杜文若仿佛一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王启年身边,鸭蛋形的清秀脸庞上,还留着两条长长的泪痕。睡梦中的杜文若甚至仿佛还在哭泣,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男人的左手,身子还偶尔一抽一抽的。
熊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昨晚到底生什么事情了?不是事先就吩咐好杜文若,等到自己和年大哥药之后,便点燃龙凤烛,然后退入小房间,不管外面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么?
就在熊珊一边盯着杜文若,一边回想之时。杜文若的眼睛动了动,睁了开来。对上熊珊的视线后,杜文若明显心虚了,躲躲闪闪的移开了目光,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身子往下缩了缩,又把脑袋藏进了被子里面。
熊珊恨的牙痒痒,可惜此时明显不是算账的时候。一次对付了二人,年大哥昨晚肯定很辛苦,此时不能吵醒他,更不能给年大哥面留下自己母狮子一样的形象。
事情既然已经生,熊珊只好按捺住内心的醋意,自己开解起自己来,还好这女的是杜文若,不是毛东珠。这杜文若论姿色、轮身世都不能和自己比,对自己完全没有威胁。何况其生死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倘若自己高兴,以后可以抬举一个小妾的份位,要是惹恼了自己,就让她做一辈子的通房大丫头去吧。
秀床上的三人之中,一个是真的累坏了,正在闭着眼睛呼呼大睡。另外两个却饱受滋润,精神焕,一个贪恋男人搂着的温柔,赖在男人怀里不肯起来。另外一个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仿佛鸵鸟一样躲在被子里面,不敢起来。
这可愁怀了门外的方汉。昨晚房内春意盎然后,这货便回了自己房中呼呼大睡。今天早上一大早又赶到了门外,候着主人起来。
早天刚亮开始等起,日头已经升了起来,里面竟然一丝动静都无。等到日上三竿,门外伺候熊珊的洗梳的丫鬟,送来早点的下人,都已经排起了长队,里面还是一丝动静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