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如今管康对胡克进不但是起了戒心,就连杀心也有了,反正现在已经弄清他手里没有能构成威胁的证据,所以也就没了顾忌。当然,是不是要对胡克进动手,还要事态的发展,如果一切掀不起什么风lang,那也没必要。
然而没过几天,管康就察觉到了事情的苗头不太对劲,因为彭自来要求胡克进同专案组出警再次前往棕发按摩女的老家,但回来后胡克进并没有说什么,只告诉他就是例行个公事,过去进行了一番简单面上的了解。不过随后从专案组那边传出的情况就不一样了,说已经通过按摩女的父母,锁定了按摩女现在所在的城市。
对此,胡克进打电话给管康解释,说那仍然是专案组在搞离间计。
管康听了大度地一笑,并没有急着说什么,他认为胡克进也有可能是故意在隐瞒实情。
“管市长,难道你不相信?”胡克进稍显急躁。
“克进,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就说出来,两个人商量着寻找解决的办法,总比一个人要强。”管康犹豫了一阵说道。
“管市长,你怎么就不相信我?”胡克进一听就急冒了,“那么浅显的事情你还不透?难道真是大巧若拙,让你辨不清真相?”
“呵呵,你别着急,我的意思是专案组是否已经不知不觉地对你采取了失眠措施。”管康知道自己的怀疑有点过了,所以又说出另外一层担忧,“你想想,以前专案组为什么不跟你接触,而现在却频频主动叫上你?”
“管市长,你的意思是,现在专案组要我参与侦破行动,是在变相地对我实施调查?”胡克进惊问”管康笑了起来,“有句俗话不得不信,坚持就是胜利!一定要挺住啊。”
管康的鼓劲,其实是对胡克进的麻痹,眼下他越来越坐不住,对胡克进动手的**愈发强烈。在他来,如果能把胡克进及时处理掉,那么他就可以一绝后患高枕无忧。
而就在此时,彭自来正与项自成分析,管康对胡克进的猜疑到了何种程度。
项自成认为火候还不到。
“管康是个老狐狸,胡克进也很狡猾,如果他们两个人形成了一致的法,对我们的策略有所认识,那现在他们的联盟应该还是比较稳固的。”项自成道,“不反反复复地经过几次渗透,还不足以让他们产生分歧。”
“我跟你的法不一样。”彭自来道,“现阶段对他们来说就是生死考验时期,处于这种环境里,任何人都会变得敏感而脆弱。管康虽然是个老狐狸,但在生死抉择面前还会那么淡然?胡克进就更不用说了,他的道行比管康还差一些。”
“彭局,你的意思是,他们现在的阵脚已经乱了?”项自成道,“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采取下一个步骤?”
“我可以。”彭自来道,“你马上安排一下,让专案组找胡克进分析案情,时间要拖长一点。”
“好的。”项自成点头一笑,“就在行动的同时,便不动声色地向外透露,胡克进是被专案组约谈了。”
“对。”彭自来也笑了,“而且对外宣称的理由就是被控制的工程司机‘咬’出了他,问题很严重。”
“哦,那这下管康估计肯定是坐不住的。”
“呵呵,管康要是能坐得住,那我就相信他是清白的。”彭自来又笑了笑,道:“其实我们也是保守了,要是按照某些惯例对胡克进搞个强攻,没准也就拿下了。”
“对付胡克进,那样做的把握只有六七成吧。”项自成道,“毕竟他是内部人,熟知各种法子。”
“是啊,而且也还得考虑到影响,万一拿他不下也不好收场。”彭自来道,“总的来说,现在的法子应该是比较稳妥的,无非就是给胡克进造个危局之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