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高速路上怎么能随便停车,有时间的吧。”刘海燕忙摇头。
“开个玩笑而已,你以为我还真吹。”潘宝山嘿嘿一笑,“就那点皮毛的本事,哪里能拿得出手啊!”
“呀,你你,开始随意拿我逗乐子了啊。”刘海燕也笑了。
“不是不是,哪里能拿你逗乐呢,确实是我技艺不精,不好意思显摆啊。”潘宝山道,“这样,等我那天练好了,一准给你吹给你听!”
“那就沒什么指望了,像你这样的大忙人,怎么能有时间去练唢呐。”刘海燕笑道,“别忘了松阳那块热土,还等着你发掘呢,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够用!”
言语间,气氛轻松活泼了起來。
潘宝山很享受这种氛围,笑了笑,道:“刘海燕同志,刚才停车的时候对不起啊,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刚才什么。”刘海燕装作很纳闷的样子,“刚才怎么了!”
“沒,沒怎么。”潘宝山咧嘴一笑,脚下加了些油门。
车子明显前冲了一下,并持续飞奔起來。
“嗳,小潘,慢点,慢点啊。”刘海燕对潘宝山并不放心,“一百码,就一百码了!”
潘宝山哈哈地笑了,笑声同唢呐声混成一团,从打开缝的天窗飘散出去,车速也随之降了下來。
一百码匀速,直到下午一点多才到松阳,潘宝山决定回富祥。
“不用送我回去。”刘海燕道,“县里來车接就行!”
“我不是单单送你回去。”潘宝山道,“多少天了,都沒捞到和江燕在一起!”
“哦。”刘海燕暗暗一笑,“那晚上让毛毛睡我房间吧!”
“晚上。”潘宝山噗哧一声,“还等到晚上!”
刘海燕一歪嘴,不再吱声。
“大姐,我腾不出手,你打个电话给江燕,让她下午别去上班了。”潘宝山继续说。
“好。”刘海燕应着拿出了手机,正拨着号,突然停下來,道:“我怎么跟她说,还是你打吧,先靠边停车!”
潘宝山一愣,点头一笑了,“哦,还真是,我打,我打!”
电话打过,继续上路。
一个小时后,潘宝山在富祥县政府门前把刘海燕放下,然后直接回家。
刘江燕已经等候了,在接到潘宝山的电话后,她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这让她有种幸福感,男人特地回家共行乐事同逍遥,作为妇道入骨的女人來说,或许是最大的欣慰。
潘宝山进了家门,差点沒來得及清洗一下,就急吼吼地抱住刘江燕一顿乱拱。
这方面刘江燕是一丝不苟的,她硬是推顶着潘宝山來到卫生间,打开了浴霸,让他好好洗一下,并帮他脱衣服,然后回卧室等着。
十分钟后,潘宝山裹着浴巾出來,直奔卧室。
卧室的空调早已经打开,暖意融融。
潘宝山迫不及待,掀开了刘江燕身上的薄被。
仅剩点点衣物的刘江燕上去依旧光鲜,但潘宝山沒有心思去细细品摸,他急于挥戈直下,攻城略池。
一番随心所欲的曲直体剧烈运动后,潘宝山喘息着匍匐下來,身下的刘江燕,如同被捆缚的羔羊般,除了重重的鼻息外,一点儿都不动弹。
这原本是酣畅淋漓的快意之事,但潘宝山很快就察觉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