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打捞队的人。”丁方才愁容满面,
“间接的吧,得通过我的一个同学。”王宁道,“关系特好的一个同学,办事是让人放心的。”
“能不能疏通疏通,一个数怎么样,一千万,我愿意出。”丁方才道,“&#;实在是滴血啊,要知道我的&#;來的。”
&31;你这事人家还不一定接活呢。”王宁道,“我沒有提名道姓,知识把你的情况说了,人家说问題有点严重,还不一定能办成,接不接还是一回事。”
“你所说的打捞队,到底是什么样的高人。”
“怎么,对我不放心。”王宁摇头苦笑了起來,
“不是不是,王队长你别多心,我只是觉得有点玄。”丁方才道,“说白了就是感到特别神秘,让人不&#;&#;一样。”
“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说说吧,不过你要把紧嘴巴千万别乱说出去。”王宁故作神秘地说道,“不能惹祸上身啊。”
“王队长,到底是什么情况&#a;了,难道打捞队还是秘密组织不成。”
“不是秘密组织也差不多了。”王宁伸了伸脖子,靠近了丁方才一点,好像下意识地放低了嗓音,“所谓的打捞队,其实就是官二代,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官二代。”
“官二代。”丁方才皱起了眉头,“官二代也不一定都有出息啊,他们除了只会乱花钱享受,还能干什么。a浅。”王宁一收身子,头一歪,似乎对丁方才的质疑很难以理解,在叹了一口气之后,又道:“官二代是不一定都有出息,但你也要看什么级别,村小组组长的孩子也能叫官二代,告诉你,有些游手好闲吃喝玩乐的官二代,说话都比厅局级干部管用,有的副省部级还要买账呢。”
“那,那得多大的官一代啊。”丁方才显然被镇住了,
“多大的官一代你就别管了,有些事知道的越好越好。”王宁道,“网上有关一些牛比的官二代生活你也有所了解吧,整天开着跑车到处寻欢作乐,你知道他们一年的开销是多少。”
“多少。”
“跑车都能换來换去,你说有多少。”王宁歪了歪嘴角哼了一声,
&nbs;來那么多钱。”丁方才道,“父母给的。”
“无知。”王宁摆出一副训斥的口气,“你把领导干部的觉悟看得太低了吧,他们拿大把大把的钱出來给孩子挥霍,那档次不是跟你一样了么。”
“……”
“告诉你吧,人家官二代们都是自己挣钱花。”王宁道,“这么跟你说吧,乡镇级别干部的官二代们,可以私下里找村级的领导办成事;县级干部的官二代们,可以私下里找乡镇级的领导办成事;市级干部的官二代们,可以私下里找县级的领导办成事,照此推下去就是,你难道还不明白。”
“明白,明白了。”丁方才连连点着头,
“那不就是了,像那些只是有钱的主,碰到事情需要摆平,有时候就必须得捧出钱给那些能发挥作用的官二代。”王宁道,“这就是官二代们的生财之道,要不他们怎么能有那么多钱去挥霍,当然,这种情况是非常隐蔽的,而且越往下面也越不明显,像你这样一辈子呆在地市级城市的,根本就沒法去了解那些事。”
“还真是,王队长你这番话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丁方才不由得感叹起來,
“还有一种情况。”王宁道,“如今网上动不动就有炫富的年轻人,他们看上去并不是官二代,但不怕出风头、不怕惹祸,为什么。”
“他们是富二代。”
“富二代算个几啊,富二代有那么大胆子惹祸,网友一起哄,一闹腾,大浪一掀他们就会翻落下去。”王宁道,“我就直接告诉你吧,他们是私生子女类的官二代,看上去不是,可实际上还是。”
“哦,确实是那么回事。”丁方才听得甚至一时忘记了自己的事,
“算了,不跟你扯那么多,现在回到你的问題上來。”王宁道看着丁方才虔诚的样子,暗自得意,道:“你的月光夜总会这次情况真的严重,据我暗中了解得知,夜总会的不少员工都指证你组织、指使涉黑人员,用暴力威胁、欺诈的办法强迫客人高消费,还放任客人在夜总会吸食毒品,甚至还参与买卖毒品,另外,大搞**交易,组织、介绍、容留失足妇女在包间里跳脱衣舞、卖淫,你知道嘛,那些就是犯罪啊,到时肯定会判刑、还要处以罚金,更严重的是要罚沒非法所得并取缔所经营的经济实体作为加罚,那样一來,你的月光夜总会也就相当是烟消云散了,那又何苦呢,与其被弄个精光,还要坐牢,那就不如请打捞队來了,即使把夜总会贴上又如何,再说了,就你这个夜总会,注册资金和经营所得,加起來也就四五千万吧。”
“打捞队除了要夜总会的注册资产,连经营所得也要。”
“你那经营所得都被公安部门认定为非法的了,不是什么秘密,人家打捞队随便一打听就知道,当然要一把拢过去。”王宁道,“而他们收了钱之后,唯一要做的就是给你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