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鱼当然是卖力的.因为除了抱有一定的目的行事.另外.庄文彦的身体也的确让他忘情.
这个女人算是养尊处优.身子保养得好.抱在怀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然而就在颠簸起伏得如漆似胶之时.庄文彦的手机却不识趣地噼里啪啦响了起來.
鱿鱼喘息着问要不要接一下.庄文彦说不管它.此刻她像一头饥饿的母狮子.紧紧地咬住鱿鱼不放.
可是.打电话的人好像特别倔强.一次.两次.三次.而且每次还都一直响到底.
“哪个王八蛋.”庄文彦有些气急败坏.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急急地摸索到床边.拉到外套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又缩进了被窝.
“谁啊.”鱿鱼边挺着屁股边问.“真他妈的执着.”
“施.施丛德个缺德的.”庄文彦哼唧着.“我还是接一下吧.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庄文彦通话开始了.鱿鱼沒停下來.他勤耕不辍.
“干什么啊.一遍一遍打个不停.我在忙呢.”庄文彦沒好气地说.
“有大事了你知不知道.潘宝山在福邸小区出事后.又搞了个大动作.在双临、迅光和绵之三市交界处.拿了一大片地.上万亩呢.”
“管他瞎折腾什么呢.有空再说吧.我正忙着呢.”庄文彦实在沒心思听.不过对施丛德还是比较客气的.
“庄总你都忙些什么呢.最近你好像也沒什么动静啊.竞标沿海高速出事后.就沒搞点别的.”
“沒搞.现.现在就是瞎忙.图个乐子.和.和朋友约了.打麻将呢.”
“嗳.怎么回事.打麻将还上气不接下气.喘什么呢.说话都不顺气.”
“还沒.还沒开始呢.”庄文彦摒住呼吸.尽量气息平稳.“正在爬楼梯.马上就到地方.”
“爬楼梯.你沒在办公室.我看你车子在楼下呢.”
“我是坐朋友车走的.她家小区电梯坏了.十几层楼呢.累死了.”
鱿鱼听到这里.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停下动作.等庄文彦打电话.
可庄文彦却身不由己似的.自己动了起來.主动迎合上去.
鱿鱼一看.暗叹那小药丸的药性厉害.既然如此.那不能让庄文彦感到不满意.所以那还顾忌什么.于是猛地一挺.來了个势大力沉的一顶撞.
庄文彦按捺不住兴奋.“哎唷”一声.
电话那头的施丛德不明白.问是怎么回事.庄文彦沒好气地说.打电话分了神.崴脚了.说完.就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这个混账东西.尽做些扫兴的事.”庄文把手机丢出被窝外面.
“唉.庄总.别啊.”鱿鱼笑道.“把手机拿进來才好呢.”
“干什么.”
“蒙着被子的感觉是不一样.如果再有点光.那就更有味了.”
“你做就做吧.还要光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红枣馒头.韧性怎就那么大呢.”鱿鱼嘿地一笑.身体前后驱动不止.“我这人脸皮子薄.蒙着头在被窝里沒有拘束.可以反过來调过去地看.要是敞亮亮地在外面.我还不太好意思瞅呢.”
“不.不给你看.”庄文彦喘息加重.已顾不得说话.“你专.专心点.我.我快來了……”
鱿鱼明白什么意思.呼吸摒息.气沉丹田.立刻像机器人一样有规律地快速起伏着.
很快.庄文彦随着身体摇摆的节奏.发出连串长声.身子由软变硬.再由硬变软.
鱿鱼也不再磨蹭.一阵高频炮出击.也“嗷嗷”几声.匍匐下來不动了.
过了一会.缓过气來的庄文彦开始说话.“你怎么能这样呢.”
“怎么了.”鱿鱼懒散散地摸了摸庄文彦的腰侧.捏着不多的小肥肉.“你说我怎么了.”
“你无耻.趴在我身上干什么.”庄文彦娇滴滴地说.
“不是跌倒了嘛.我这就起來.你别动啊.”鱿鱼拱开杯子.把脑袋伸出來使劲吸了几口还算新鲜的空气.然后爬下床來.又拉着被子给庄文彦蒙上.“我去弄点水冲冲.把衣服穿上.”
鱿鱼找了个一次性杯子.到饮水机旁边接水.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了在茶盘边上.躺着一颗小药丸.
怎么.投药时一时慌张偏了方向.沒放进咖啡杯.鱿鱼抓了抓脑袋.可是.庄文彦又怎么跟磕了药一样.qingyu高涨停不下來.
不过很快.鱿鱼就明白了.是庄文彦的饥渴使然.于是.他嘿嘿一笑.马上捏起小药丸.丢进了垃圾桶.开始倒水.
简单冲洗后.鱿鱼返回休息间.庄文彦还蒙着被子.他赶紧穿上衣服.
“庄总.我穿好了.到外面等你.”鱿鱼抖着眉毛.拍了拍被子.“要不我给你弄点水进來.”
“好啊.”庄文彦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出來.有点闷.
鱿鱼咧嘴一笑.出來倒了两杯水端进來.看到柜边有卫生纸.抽出了一叠.铺在地上.然后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