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蓉心中跳了一跳,感觉到脸颊越來越红、越來越烫,身子也软绵绵地几乎站立不稳,她深吸口气,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瞟了高兴一眼又飞速移开,强自镇定地道:“夫君,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切身告辞。”
说着,章蓉便要离去,张丽华却是再也无法保持镇定,面红如血地了高兴一眼,急惶惶地留下一句“夫君晚安”便向门外蹿去。说起來,她虽与高兴有过夫妻之实,但相处的日子却短,一想到男女之事,尤其是在师父面前,便羞得面红耳赤,见章蓉要走,她也不敢再留。
“碰!”
张丽华放心乱跳,神思不属,一不留神却是撞在了人身上,她正要直起身來,却感觉耳边传來一股湿热的气流,接着便听见高兴温暖的声音:“丽儿,今夜便留下來陪我吧!”
张丽华芳心一颤,所有的力气便化为乌有,身子软绵绵倒在高兴怀中,星眸半睁,鼻息咻咻,却是已经动情。
章蓉见高兴神情地望着张丽华,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失落,便要悄悄出门,却突然感觉一条有力的臂膀闪电般环在了腰间。下一刻脐下三寸处被高兴轻轻一拂,章蓉浑身止不住颤栗起來,喉间发出一声**蚀骨的低吟,身子顿时化作一团春水,软到在高兴的臂弯,任由高兴半搂半抱着向卧房行去。
迷蒙中,章蓉了一眼张丽华通红的俏脸,后者也正向她,彼此都见了对方眼中的羞意,遂飞快地闭上双眼,芳心却跳动得愈发剧烈,小腹间升腾而起的燥热却是越來越盛。
“蓉儿,丽儿,我爱你们!”
无限的深情化作时间最猛烈的催情之药,这一夜,高兴与章蓉二女被翻红浪,抵死缠绵,在这烈烈寒冬深夜,奏响着诱人的乐章。
冬天已经來了,春天还会远吗。
翌日清晨,当高兴神清气爽地來到饭厅时,温柔的武顺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早饭,而美丽的武照也出现在此处,与往常相比,武照此时脸上去了一分清冷,多了一分温柔,倒是增色不少,只是着高兴的眼神透着丝丝不忿。
高兴皱了皱眉头,并未在意,而是笑着道:“照儿,在府中可还住的习惯?”
“哼!”武照冷哼一声,有些咬牙切齿地瞪了高兴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照儿,怎么对你姐夫如此无礼?”武顺端着一碗粥走进來,见武照如此模样,不由微蹙蛾眉,嗔怪地着她,脸色微沉地道。
武照额头的青筋跳了几跳,似乎想要出言辩驳,但着武顺眼中似是请求,似是责怪的目光,心中沒來由一软,不情不愿地冲高兴道:“姐、姐夫。”
乍听这一称呼,高兴险些跌下椅子來,有些震惊地着武照,几乎不敢置信。要知道面前坐着的可是大名鼎鼎的女皇,那可是连亲生女儿都能掐死的狠角色,杀伐果断,什么时候会屈服他人。
见高兴如此,武照心中身为憋屈别扭,眼中不由射出一缕寒光,双拳攥得紧紧,恨不得抓起桌上的稀粥扣在高兴脸上,已泄心头之恨。
“呵呵。”眼见武照气归气,最终未发泄出來,高兴颇有些奇异地了武顺一眼,这才笑着道:“照儿,你我如今也算一家人,以前的些许误会便就此一笔勾销吧!”
“是啊,一家人哪有隔夜仇。”武顺连忙搭腔道。
她虽然性子柔弱,但也是冰雪聪明,自然出高兴与武照关系不睦。而昨日武照也说了她如今投身拜月教的事情,虽未说曾与高兴生死相搏,险些一命呜呼,但武顺想及高兴与拜月教的纠葛,自然也明白一二。
武照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同意还是否定。就在这时,武顺有些奇怪地问道:“夫君,蓉姐姐和丽华妹妹呢,怎的不见她们?”
“她们才睡下不久,怕是要晌午才能起來。”高兴随意答道,端起稀粥美滋滋地喝了一口。
武顺先是一呆,继而便明白了什么,俏脸不由一红。武照未经世事,反应慢了一些,待见武顺脸色变化,心头也是了然,不由暗啐了一口,低骂一声“下流”。
高兴六识何其敏锐,然他却是充耳不闻,反而有些得意地向着武顺笑笑,直叫后者面红耳赤,羞不自抑。
瞧武顺羞涩的模样,再念及夜间章蓉讨饶,说自己借机“报仇”的话语,高兴心情更是畅快起來,稀里哗啦便将面前的饭食一扫而尽,得武照目瞪口呆之余也是大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