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怎么了?这次令狐差点就把这副村长的**给夹断了呢,任凭你副村长疼得吱吱的叫,可他的**就是拔不出来了呢。据说从这以后这副村长和他的媳妇有大半年的时间就没有再同房呢,因为这半年的时间他光顾着为他的**打针、吃药、消炎了呢。
还有这粮食加工厂的这个孙会计,老的都掉了牙了,你看他还狗拉油褡子——不长出息。你令狐不是想着干会计吗?不是得跟着我学吗?凭着有这点权利,他还想着赚人家令狐的便宜呢。
“你看就是为了吃这点腥,你成天和我别别扭扭的,我今天让你上个够还不行?”这不是这天中午令狐在办公室里把门一插,这不就让这孙会计骑上了,你说你是行也行,这不是上去时间不长就让令狐把他那个东西给他夹断了呢。
也别再干他的会计了,据这村里说是这孙会计鞠躬尽瘁、心脏病发作住院了呢!这不一住就是好几个月呢,那半截**据说已经坏死,这不是医院已经把它切除了呢。孙会计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自然令狐这不就把这粮食加工厂的会计工作给接过来了呢。
你看现在倒好,这村里的村长、副村长的见了令狐这不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倒回头来就跑呢。有一天中午,这不是令狐在路上碰见这刘村长了,这刘村长一看是令狐,这不是叉开路子这不就拐了弯了,令狐说:“别走呀,刘村长,我正有事找你呢!”
“啥事呀?”刘村长这不是停住了脚步呢。
“啥事?那我问你,你给我们家蒲志高戴上的这顶绿帽子,我啥时候给他摘了呀?”令狐问的那是理直气壮呢。
“你爱啥时候摘你就啥时候摘,关我屁事呀?”刘村长没好气的说道。
“哎,这事还就是管你屁事,没有你还摘不了呢?”令狐咄咄逼人地说道。
“那你想着咋办?”刘村长有点服软呢。
“咋办?让俺家蒲志高到你家去和你媳妇睡觉!”令狐说得那是斩钉截铁。
“你说啥?”刘村长这回可是吃惊不小呢。
“说啥?这来回还不是一个理了?”令狐的声音这不是抬高了八度呢。
“你声音小一点还不行吗?我求求你了。”这刘村长他还怕丢人呢,人要脸树要皮嘛。
没有办法,就这样待这刘村长回家做通了他媳妇的思想工作以后,这不是令狐领着她的老公蒲志高去把刘村长的老婆名正言顺地给办了呢。
光办一次哪能行呢?你刘村长办了我几次,我就让俺的老公办你的媳妇几次呢。不但这样办,我还要让俺的老公对你刘村长的媳妇买一赠一呢,还要多赠送几次呢。
依着葫芦画瓢,这不是这副村长的媳妇也没有幸免了呢。这回算是令狐她把这两个王八村长戴在她丈夫头上的这两顶绿帽子给摘下来了呢,她又还给这两位村长了呢。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呢,这令狐好开心呢。
这不待这孙会计出院了以后,令狐这不是领着他的丈夫去看望这孙会计呢。你看这一来令狐这不是把这孙会计的行径向他的老婆讲得清清楚楚的了呢,令狐对孙会计的老婆说:“既然这孙会计他都这么样了,那以后我就把我的丈夫借给你用就是了,不过呢咱今天就让你的丈夫看看我的丈夫的功夫咋样?你说行不行?”就这样这不是令狐就想着让他的丈夫上呢?
“还反了你了?”孙会计的妻子这不是不愿意呢。
“你不愿意也行,咱就把孙会计他做得这丢脸的事给他捅出去,反正这个绿帽子我今天一定要还给这孙会计!”令狐在威胁孙会计的妻子呢。
还有啥办法呢?这不是这孙会计的妻子那是十分不情愿地当着她丈夫的面让令狐的丈夫骑上了呢。
就这样一晃几十年呢,平安无事,这天早晨这不是去上班的时候,令狐被厂里前几天刚买来的这条大狼狗挣断铁链子给咬伤了,这不是没过几天令狐就去世了呢,据说这条狗已经染了了狂犬病呢。
原来这条狼狗那是令狐通天寺的二师哥天狼的化身呢,他这是投胎在人世间修炼呢,哪成想却被这该死的人类给捕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