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令狐还有这些孙子们的点头答应了以后,这令狐的老父亲这不就过去了呢。人谁都得死呢,这是自然现象,自然规律。生活还得继续呢,在料理完了令狐的父亲的丧事以后,这令狐和他的儿子们这不是日子还得继续过呢。
话说令狐的这六个儿子从小那可是娇生惯养呢,他们都不愿意念书呢,这不是念不了几天就一个个相继辍学了呢。他们就是这样见沉不拿、费力的活不干一点呢,这不除了在村里瞎胡闹意外,他们就是到镇上去打牌呢。
打就打吧,令狐也懒得管他们呢,因为你管他们,他们还得听呢?这不听不说他们还常常惹你生一肚子的气呢。你看这不是时间长了,他们这不是慢慢地学着开始赌博了呢,这不是开始往里输钱了呢。
好在他们这每个人的手里都有点零花钱呢,这输个一点半点的不碍事呢。可是这随着打牌的深度越来越深,广度越来越广,这输的可就越来越大了呢。这输多了该咋办呢?没有办法这些孩子们这不是偷家里的钱去还账呢。
起初这些孩子们他们害怕他们的老爹令狐发现了打他们呢,可是这随着输得越来越多,他们也顾不了那些了,这不到最后,他们把令狐藏在家里的钱全给赌进去了呢。到令狐发现了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这不是又把自己家里的一口房子的房契也给押上了呢。
“你们这可真是些不孝之子、败家子呢,你们这样咋对得起咱们这令家的列祖列宗?”令狐他那是生气呢,他伤心呢,他这不是狠狠地罚这些孩子们站了一个晚上呢。
其实这罚归罚,这抵押出去的房子它不还是要不回来吗?因为你欠着人家赌场里钱呢,可是家里又没有钱去还人家,就这样时间长了,这套房子人家这不就给拍卖顶账了呢。
你看令狐那个伤心就别提了呢,“人家都是置房子置地,自己这么把老一辈们置下的房子给它卖了这算啥呢?再说了,这卖房子的钱我压根就没见呢,全给这些小王八崽子还账了呢。”
吃一堑、长一智,令狐他这不是对这些孩子们严加看管呢,可是你严加看管你还成天跟在他们的腚上?他们这不是还是得空就往镇上窜呢,他们进赌场呢。
可是你再去赌也没有用了呢,令狐他这不是把这些房契、地契的都藏起来了呢。哪成想这不是一段时间以后,人家镇上的赌场里的老板就拿着一大把的欠条找上门来了呢,“你看看、你看看,这些可都是你的那些儿子们写的欠条呢。”
不由得你不认账,还,还是不还?可是你不还能行吗?人家这不是按照市场价格把令狐这家里的地给拍卖了呢。这房子呢,除了令狐住的这一口,其余的人家这不是也收走了呢。
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再可输的了,家里就是还有这住着的这一口房子。我也不再管你们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你别说令狐的这些孩子们他们也多少能懂一点好歹呢,“咱这房子要是再输上,咱到哪里去住呢?”他们才不干这种傻事呢。
可是这不还是其中有那不知悔改的儿子又去赌博了呢,又输了钱呢。这次他这不把家里院子里的这棵枣树赌给人家了呢。
这天人家这赌场雇人来杀这棵枣树呢,你想这令狐他哪里愿意呢?令狐他爹断气的时候可是再三的嘱咐他呢,这枣树杀不得,它是我们令家兴旺发达的标志呢,更会给我们家带来好运气呢。
就这样这不是令狐他就在这枣树前护着呢,不让人家杀树呢。不让杀树那咋能行呢?这欠条上可是明明白白地写着把这枣树顶给人家了呢,人家有理呢。
还在这里碍啥事呢?你看人家这不是把这令狐架起来就扔到这房门口去了。也是太巧了,令狐这不是被摔到房门前边的石台阶上去了呢,这不头破血流,当场就没命了呢。
可是即使这样,这枣树这不是还是让人家给杀倒了呢。这棵枣树那是太高太粗了,这不是人家用锯锯成了六截,他们就这么一截一截的才给抬走了呢。
这下可再也没有管着这些孩子们的了,这不是成天拉帮结伙,打架斗殴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了呢。就在今年夏天的一天傍晚,这不是在镇上的一家饭店门口,这兄弟六人和人家火并了呢,这不是被人家一个个全都给结果了呢,并排着躺了一地呢。唉,乍一看这还真像当时在他们的院子里被人家锯成的那六截枣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