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谁能受得了呢?更何况这令狐她还是怀着身孕呢,她这不是领着他们这五岁的儿子就回了娘家了呢。这下可就如了这王明常的意了,他这不是领着这山菊到他的家里公开同居开了呢。
你说是这人要脸,它树要皮,这王明常他这还有脸有皮吗?其实这还要脸要皮的干啥呢?咱这先来点实惠的再说呢。
这王明常的所作所为他也太不象话了,这他的父亲,这不是还有这些庄里乡亲的长辈们,他们这不是来给他做工作呢,他们对他那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对他阐明厉害,教育他呢。
你别说这还真管事呢,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了呢,这王明常这不是立马就去接这娘俩去了呢。你看他在这丈母娘家那是痛改前非,决心重新做人呢。
谁还没有不犯错误的时候?他改了不就是好同志吗?俗话说这浪子回头金不换呢。这丈母娘、爷的这不是就原谅他了呢,王明常他就这样把这令狐娘俩接回来了呢。
这不是回来好日子还没过了几个月呢,这山菊她就又往这窑上跑开了呢,她还往这王明常家里跑呢?这不是守着这令狐他们就开始眉来眼去的呢。
你说是这样谁能受得了呢?何况他们这本来就有前科,就有这种苟且之事呢,“你光上我们家跑啥呢?你以为我们家那是开窑子的,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令狐她生气呢,这话它有点重了呢。
这王明常他哪里吃这一口呢?他这不是顺手抄起根顶门棍来就给这令狐砸上了呢,这令狐她当时就昏了过去了呢。
这一切被令狐的五岁的儿子看见了呢,你看他吓得那是哇哇得大哭呢。一不做二不休,王明常这不是跑过去又把这儿子给一棍子打死了呢。等到晚上,这王明常这不是把他的儿子用个装粮食的袋子装起来,提到外面填到这窑炉里边去了呢。
倒回头来,王明常他把这令狐用麻袋装起来后,他本想着和这山菊把这令狐抬到这窑炉里烧了,无奈这窑口太小,这令狐是个大人不说,她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体积太大,放不进去呢。
没有办法,这不是王明常和这山菊他们只好把令狐抬到这附近山跟前的一口枯井旁,他们就这么把这令狐推进去了,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
这回再也没有碍他们的事的了,王明常和这山菊他们就这么半明半暗的在一起了,人们还以为这令狐生气抱着孩子又跑回娘家了呢。
话说是这都快半年了,令狐也一直没有回娘家,令狐的父母想外孙呢,再说是这算计着女儿这第二个孩子也快生了呢。令狐的父母这天这不是来到了令狐家呢,“她不是走娘家去了吗?者都好几个月了呢?”这王明常他还感到惊奇呢。
“在这家里好好的,她又去走娘家干吗?肯定是你这小子又做了什么孽了?再说了她走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就不去找找?”这越问那是破绽越多呢,可是你又没有什么把柄?你有啥办法呢?先找人要紧呢,这不是婆家家、娘家发动起来了,两家人的到处去找呢。可是这找来找去的几个月过去了,这不是一无所获呢,令狐的父母这都快急疯了呢。
这天令狐的母亲发高烧呢,她已是七十多岁的人了,怎能经得住这么个折腾法?大家这不是都围绕在她的身边呢,你看这不是这老太太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烧得开始说胡话了呢,“爹、妈,我是令狐呢,你们也别再到处去找了,我就在我们家附近山脚跟前的那个口枯井里呢,这里边好凄凉,好冷清,快把我弄到这王家的祖坟那里吧,我好想有个安稳的地方呢。”这分明就是令狐在说话呢,这声音这口气错不了呢,大家这不是面面相觑呢。
“那你的儿子是不是也在这井里?”众人急忙问道。
“没有呢?他被这王明常用棍子打死后,填到这窑炉里给烧了。我这块头大,他把我打死了以后,往窑炉里填不就去,这不就被他扔到这枯井里去了。我儿子被他填到窑炉里烧死后,他那魂魄这不是也来这枯井里找我来了呢,还有俺这未出世的小儿子,都在这下边呢。”令狐她说得清清楚楚呢。这不说完后,这老太太她又睡过去了呢。
就这样大家这不是很快就报案了,公安人员从这枯井里还真是把这令狐给捞上来了呢,她在一个麻袋里边装着呢,这浑身上下都烂了呢。
公安人员在这如山似的窑炉渣里边,他们还真是找到了这孩子的骨灰残骸呢,只是他早就烧得变了形状了呢。
在这大量的证据面前,这王明常他不得不认罪呢。罪该当诛,时间不长这王明常这不就被咔嚓了呢。据说他死后,家人又把他和这令狐娘仨合葬在了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