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已经跟了我了,我也不管你和我有没有夫妻之实,自从你和我结婚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这是任何事情它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刘庆友说道。
“可我就是要和你解除这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我们两个它不是一路人,它硬捏合不到一块呢。”令狐说道。
“啥叫一路人?啥叫不一路人?你这扯着架子不和我过,它这叫一路人吗?作为一个女人,结了婚了,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么点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你这一辈子那就死心塌地的和我过吧。想要我答应和你离婚,它门也没有呢。”刘庆友他说得坚决。
既然这刘庆友他不愿意和自己离婚,那我也不能让他把我在这一棵树上靠死呀,我得主动出击才对。就这样这令狐他委托上律师,向这刘庆友提出离婚起诉了。
“好个令狐,你就这样无情无义,你就这样把事情做绝了!我们毕竟是夫妻,你这孬好的也是和我睡过觉的人,我都没提出和你离婚,你倒先提出和我离婚,你让我的颜面往哪里搁?”这刘庆友他那是坚决得不同意。
你看不同意那是不同意,可是时间不长这法院的传票它还是送来了,这传票的意思说得很明白,那就是在这本月的三月二十二日上午十点,这法院它就要开庭,让你这刘庆友准备好材料进行应诉。人家这传票上说的很明白,这应诉也可,不应诉也可,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只是你要是不应诉,法院它就认可你这是弃权呢。
既然你是弃权了,这法院怎样判?它还不就是按照这原告方的意见办理?本书首发[]
“这个小娘们,她这不是把我向这绝路上『逼』吗?这件事,我那是去应诉也不好,不去应诉它也不好。咋应诉呢?两个人在一起这感情它根本就不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这离婚那是铁板上钉钉的事请,它无法改变,非离不可。可是我要是不去应诉,那就是我弃权,人家这法院那就会直接地判,判我们离婚呢。”刘庆友他那是既生气,又无奈。
“看来这件事情,我无论如何做它都是没有好结果的。”你说摊上这件事情,这刘庆友他那是气呀,他气就不从一处出,他恨这令狐。
可是这恨归恨,看来这应诉那还是要去的,只是这去之前,刘庆友他要在家里做做准备。准备啥呀?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刘庆友他心里自会有数呢。
你看开庭这天,刘庆友他就早早地来到这法庭门口了,他在等待着令狐的到来呢。可是等这令狐来了以后,人家对他那是不理不睬呢。
“还他娘的夫妻一场了,你就对我这个态度?简直是视若路人!人家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这简直是冷血动物,是个什么玩意儿?”这刘庆友他确实生气呢。
十点钟开庭,大家提前对号入座,令狐和她的辩护律师那已经各就各位了,这刘庆友他也按照规定坐在了被告席上,他没有找律师,他也不愿意找律师,它就这么着一个人孤孤零零地坐在那被告席上,任凭这原告律师在那里对他罄竹难书。
时间过得好慢,每一分每一秒它都难熬。等这一切程序都走完了,当这法官宣布令狐和他解除这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的时候,你看这刘庆友他那是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向这原告律师当场就扔了一包燃烧物。这一扔不要紧,这燃烧物它在这律师的脸上那可就燃烧起来了,好吓人。
你看趁着混『乱』,刘庆友他跑过去,一把抱住了这令狐,还没缓过神来呢,刘庆友他就拉响了他身上的爆炸物,两个人它就这样上了西天了。
原来这燃烧物,还有这爆炸物,那都是这刘庆友他早有准备,他已经对生活失去信心,他本来就不打算活了呢,只是这法院它进门时把关不严,才更加助长了这刘庆友的企图。
当然了,令狐她这一生就这样结束了,她那是十分不甘心的,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请。不过她还会再重新投胎去修炼,因为在这成仙的道路上,她还要去经过更多的磨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