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撒完了娇,钟大小姐便开始向父母兄长述说自己今天又学了好几招新武功,如果不是屋子里地方不够大,她恐怕还会好好表演一番。钟员外一听就知道,自己这个宝贝nv儿一定又去yù虚宫找那个yù虚子老道学武去了,于是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你这丫头怎么一天也不见人影,果然又是去找yù虚子那个牛鼻子练武去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总是学那些粗鲁的拳脚。”见nv儿很是不以为然,钟员外又语重心长的说:“你个姑娘家的,应该学学nv红针织什么的。行动坐卧要有淑nv的样子,不能象现在这样来去如风的。前几日,你又把那县学徐博士的公子打了个乌眼青,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见徐博士了。你再象这样下去,看以后有谁还敢娶你。”
一听这话,钟大小姐不忿的站起来说道:“那个姓徐的臭小子就是该揍。谁让他一下午都跟在我后面,像个狗皮膏yào似的,甩也甩不掉。”说着还挥了挥小拳头,估计现在那位徐公子要是在边上,肯定又是一个乌眼青。钟员外望着“剽悍”的nv儿,无奈的摇摇头。他到不是怕得罪了那个徐博士,虽然已经不做官了,但是钟员外当初的人缘极佳,无论是与知县、主簿,还是县尉、捕头,sijiao都很好。那徐博士就是想告状,都找不到地方。更何况,钟夫人的娘家哥哥在幽都府做南京留守推官,也不怕他去告。
钟大小姐显然对这个徐公子相当厌恶,连提都不愿提,所以打算换个话题,放下拳头窜到钟员外身边坐下,拉着他的胳膊问道:“爹,今天咱们家来的那两个怪和尚是什么来路,怎么穿着打扮的那么怪异?”
钟员外对这个nv儿显然是无可奈何,只能应承道:“什么怪和尚,那是两位很有见识的生。以后在他们面前不可称其为怪和尚,那样是很失礼的。”
钟大小姐不服气的说:“他们不是和尚,那怎么把头发剪的那么短?”
“他们是从海外回来的,估计在他们那里就是这么个风俗。你看那契丹人不是也不束发吗?”钟员外耐心解释道。
“唔,有点道理。那,爹,你说这俩怪。。。。。。生,到底是从海外什么地方来的?在外面住了那么多年,好端端的回来干什么?除了他们还有别人没有?再说了,他们说是从海上过来的,可怎么我听村里的人说,他们是从西边山上下来的。那他们说不定是强人假扮的,爹却把他们接到家里来,就不怕他们里应外合对咱们家不利?”钟大小姐的问题还真是不少,一连串说出来,搞的钟员外都有点应接不瑕了。
“据他们说,是走错了路,才错过州城和县城,到了西边的山区。他们原来住的那个海外之岛,因为发生了地动,已经不适合居住了,所以才回来。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风暴,沉了许多船,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活着回来,他们也不知道。至于那个岛在什么地方,他们说是离中土有万里之遥,坐船要好几个月才能到。至于乖nv儿怕他们是强人,那到不用担心。”
说到这,钟员外站起身,在屋中踱了两步,沉稳的继续说道:“为父还不是那么没心机的人。这些人来历不明,为父虽已不为官,但为了此地百姓安危计,才想办法把他们先安稳住。虽然把他们带回家来,却不是完全信任他们,而是为了能就近监视其行为。就算他们真是强人所扮,到时候只要拿住了家里的这两个,咱们就有了人质在手,外面的强人总会投鼠忌器,反而不能放开手脚进攻。”
钟员外捋着美髯,顿了顿又道:“何况,我已派了钟贵去县衙找陈县尉,请他带兵士以cào演为名来黄山店左近,以备不时之需。如若要是强人所扮,那陈县尉自然会将他们一网打尽。如若这些人真是海外汉人,那便皆大欢喜,说不定还能为我所用。”
此时若是王峰在现场,一定会对张维信佩服的五体投地,要拜他为师。只可惜,他没有千里眼、顺风耳,现在能做的就是站在客房的房mén外,无聊的数着那比以前所见数量多得多的星星,打发着自己的睡前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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