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左伯清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挤出一丝笑容道:“无妨,无妨,我也只是好奇问问罢了。”但脸上的郁闷,那是尽显无疑。
......
“不错,不错。你这道菜的确没有让我失望。”
那大官人品尝完后,赞赏点了点头,忽然眉头一皱,道:“那我该赏你些什么呢?----”
哟。还有小费呀,要是能把他手中那把扇子赏给我,那就太爽了,我也可以装装风流才子了。
李奇如同一个第一天上班的服务生,满脸期盼的望着他。
“有了。”
那大官人忽然眼前一亮,立刻朝着身旁那随从吩咐道:“你立刻到楼下把那块挂在墙上的木板拿来,对了,还有笔墨。”
“是。”
那随从低头应了声,便出去了。
李奇听了,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但心中又感到非常好奇,问道:“大官人,你这是要干啥?”
那大官人高深一笑,道:“秘密。”
暴汗。
李奇眼一睁,很是无语,都一把年纪了,还学着我来玩高深。
不一会儿,那随从便把那块写着‘开水崧叶’几个歪歪扭扭大字的木板和刚从吴福荣那里借来的笔墨给拿来了。
那大官人接过笔来,站起身,仅从这姿势来看,就很有大家风范,只见他笔走龙蛇般的在木板的另一面,又写上了‘开水崧叶三十贯’,字样是挺拔秀丽、飘逸犀利。
不得不说,这大官人的字的确写的那叫一个好,即便是李奇这种对书法近乎于白痴的外行,都觉得这字非常好看。
但是好看有个用,还不如赏个几十两来的更加实在。
李奇惊讶过后,脸上写满了失望。
那大官人写完后,随手将笔递给了随从,抬头一看,见李奇一副极其失望的模样,笑道:“怎么?你小子莫不是认为这赏赐太轻呢?”
何止太轻了?笔墨是我的,木板也是我的,你丫就写了几个同样的字,这跟没有赏赐有什么区别。
李奇心中十分郁闷,但转念一想,也罢,反正白送的,我又没损失什么,而且这字写得确实比我的字要耐看的多,当下点头笑道:“哪里,哪里。我现在就叫人挂上去。”说罢便开门叫来一个酒保,将这木板给挂回原处去,还特意嘱咐那酒保别给挂反了。
那大官人见了,笑着摇摇头,忽道:“听闻蔡太师府上准备在下个月举办一次蟹黄宴,你们醉仙居应该也在受邀其列吧?”
李奇点点头道:“蒙太师他老人家看得起,在下才能有幸参加这等盛大的宴会。”他如今嘴巴可是变乖巧多了,要是换做刚来那一会,还老人家?没叫蔡大奸臣,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那你可已想好菜式呢?”
“正在想。”
“嗯。那你可有信心夺得头名。”
“这个---,信心是有,但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李奇微微笑道,但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了。
那大官人点点头道:“好吧。既然你如今要准备蟹黄宴,那我就等蟹黄宴过后,再来品尝剩余的那两道菜。”
李奇一愣,道:“你莫不是已有了下联?”
“秘密。”
那大官人说完以后,哈哈大笑两声,便起身离开了。
日。这人比老子还会装。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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