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女人先是在一个墓碑里放了一张熏儿的照片,然后故意把合影给改了,现在这里又出现了这只相思虫,她到底要做什么?”
虽然很多时候苏白都不是很能理解那一男一女的行为,但这次,分明已经有些莫名其妙了,这也算是实验的一种?
“大概是在向你传递出什么信息吧。”解禀猜测道,“但我也不确定,你这个当儿子的都不知道我这个外人更不可能猜出来了。”
这里已经没什么事儿了,虫子被雷劈死了,起因也找到了,虽然那个女人的目的现在还不清楚,但至少留在这个墓园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二人很快走到了门口那边,那个佝偻男子此时正靠着大门有些浑浑噩噩,其双手十指断掉了八根,当真是血淋淋。
解禀走过去,踹了对方一脚,
“下个故事世界后又不是不能长回来,今晚到我那里去,我看看有什么玩意儿可以给你。”
“谢谢大人。”对方马上起身很恭敬地帮解禀开门。
“你是坐我车回去还是自己打车回去?”解禀问苏白。
“我自己回去吧。”
“行,这墓碑碎块如果有消息的话我会通知你一声。”解禀将用西服包裹的碎块直接放在了副驾驶位置上,然后开车离开了这里。
那个佝偻男子在弯腰跟苏白道别之后也很快离开了这里。
附近打车不是很方便,苏白一个人先沿着墓园外的一条小马路走着,等走到那边岔路口位置车流就多了。
最近的事情挺多,除了自己晋升高级听众以外,还有女尸记忆里的所谓地狱以及自己那位便宜妈忽然搞这一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苏白其实不愿意把她往好的地方去想,比如说是想给自己传递出什么信息,因为这个女人掠走了自己的儿子,同时她也能把自己的儿子当作试验品随意摆布,那家孤儿院更是成了听众的摇篮,很多本就身世可怜的孤儿还得成为听众于恐惧中死去,同时,连自己亲妹妹的尸体也是用完就让其腐烂。
一个人可以狠毒,但居然能狠毒得这么彻底,估计连再心狠手辣的听众都会咂舌。
但走着走着,想着想着,苏白忽然又停下了脚步,他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自己似乎一开始就陷入了一种先入为主的概念里去了,也就是说,当自己看见那张照片时,就想到了自己那位便宜妈,但是如果真的是她,她为什么又要在墓碑下面放那张照片呢?
那不是摆明了告诉自己是她做的么?
她就算是来自己家里将小家伙带走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似乎她不屑于解释,也懒得解释,但是这次,似乎真的太过于刻意了。
从合影,到熏儿的照片,一切的一切,人为操纵的感觉太明显了。
俗话说,执子莫若母,这句话其实也可以反过来说一说,苏白对那个女人的了解,就是一个孤高到几乎变态地步的女人,除了她自己,其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浮云。
自己现在好像有点不管什么屎盆子都往那个女人头上扣了。
“如果不是她做的话,又会是谁?”
苏白将整件事从头到尾都在自己脑海中重新过滤了一遍,猛然间,苏白现自己这次,真的是太灯下黑了。
抽出一根烟,苏白没点,直接送入自己嘴里慢慢地咀嚼起来,
拿出手机,苏白拨通了解禀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
“喂,苏白,打不到车么?我现在回来接你?”
“好玩么?”苏白问道。
对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