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郑子文这么一叫,五个披头散浑身黑乎乎的家伙一下子从草丛里蹦出来,那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王珪的赶马车夫顿时懵了,一看到郑子文他们几个人,顿时大叫了一声“鬼呀”,就晕了过去。
郑子文顿时怒了。
老子明明扮的是山精野人,你丫叫鬼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绑了!
郑子文一使眼色,石头和山狗立刻拿着一个绳子过来把车夫绑起来拖进树林。
听到动静的王敬直立刻伸出头来探个究竟,刚好看到两个“野人”把车夫用藤子绑起来拖进树林的一幕,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嘶……”
还没等他把头缩回去,后脑勺顿时挨了一大棒子,顿时一声不吭的就晕了过去。
王珪不愧是究竟朝堂的老臣,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听到我们车夫的叫喊声,还有看到自己小儿子倒下依然面不改色。
他一把掀开了车帘子然后大声怒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呃……”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的,因为他看到一个大棒子由远及近,然后“咚”的敲在他的脑袋上,这老头顿时一声不吭的就晕了过去。
看到其他人都把人拖进树林里去了,郑子文和刘三则跳上了马车,开始翻找了起来,不一会,刘三就惊叫道:“哇,好多钱!”
郑子文回头一看,顿时看到两个大箱子,里面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这两大箱子最起码也有四百多斤,按照这个时代一斤等于十六两来算,就是六千多两!
“财啦!”
郑子文的口水都快留下来了,一脸的痴呆笑容,但他很快意识到现在还有人在自己身边,瞬间又露出一脸的愤怒。
“王珪一年俸禄充其量只有二十贯钱,就算他全家当官不吃不喝也得几百年才能赚这么多钱,贪官,真是大贪官!”
说到这里,郑子文又露出了一脸的悲伤。
“他这是剥削了多少民脂民膏啊,刘三,把这两箱银子抬下去藏好,老爷我先把这些钱带回恒州去,等找到苦主了老爷我好把银子还给人家!”
“是!”
刘三顿时一脸的敬佩。
“老爷真乃大善人,小的佩服得五体投地!”
郑子文顿时欣慰的点了点头。
“还行吧,很多人都喜欢称呼我为好心的老爷,你能认识到这一点老爷我很欣慰,好了,动作快点,把银子搬下去之后就把这马车烧了吧,这马也不能要,拿去放生好了。”
“老爷真是心地善良……”
“少特么拍马屁,动作快点!”
“是!”
看着熊熊燃烧的马车和已经跑远了的马匹,郑子文顿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好了,咱们回去好好跟王侍中他们玩玩吧!”
“嘿嘿,好咧!”
……
等王珪他们醒来的时候就现自己被绑在了一个大树上,浑身冷飕飕的,低头一看,三人顿时面如土色。
艾玛,居然让人给扒光了,你大爷的,好歹给留个裤衩啊!
这时,他们就听到前面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抬头一看,顿时惊悚了。
只见距离他们大约十五米的地方,那几个“野人”正在打架。
他们五个人将其中的一人打倒在地,然后几人就七手八脚的把那个被打倒的人拖到了一块大石头那里,把他的脑袋放在石头上面。
王珪他们三人顿时露出了一脸的疑惑。
“怎么回事?生内乱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他们很快就知道答案了,只见其他四人将那个人的脑袋死死的按在石台上,最后一个人则双手举着一块大石头,嘴里“叽里呱啦”叫着就冲了过去。
被绑在树上的三人的眼睛都瞪直了。
“难道是?”
在他们正在猜测的时候,那个举着石头的野人已经冲了过去,然后手里的石头也砸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之后,地上的人再也没有了动静。
由于抬着石头那人的后背正好挡住了他们三人的视线,所以那个躺在地上的人究竟怎么样了王珪他们都没看到,不过可以想象,那么大的一个石头下去,一定脑浆迸裂了吧?
而当那个人将后背移开时,被石头砸了的人也已经被推到了一边,石台太大正好遮住了他的头,所以也看不到他的惨状。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那个大石台上面的红的白的“脑浆”已经证实了王珪他们三人的猜测。
太残忍了!
胆子最小的车夫在看见石头上的“脑浆”时就已经晕了过去,而王珪和王敬直心里还在想,这些野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答案在两个呼吸之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