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时候,毒打他们一顿,让他们分享你的快乐;不开心的时候,毒打他们一顿,让他们分担你的哀伤;有事的时候,毒打他们一顿,让他们缓解自己的压力;没事的时候,毒打他们一顿,拿他们解解闷!这才是美好的人生,这他妈的才是大爷应有的生活!”
胡业被驴子按在地上一通毒打,最终他恼羞成怒的咆哮起来:“驴子,我警告你!”
驴子突然停下了蹄子,他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胡业冷笑道:“我干你大爷!你警告谁?”
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个头戴紫金束高冠,身披黑色大氅,手里拎着一柄奇形长剑的老人大步从远处窜了出来:“谁敢伤我孩儿?兀那厮,你干谁的大爷?嘿嘿,就我们这几家里面,谁敢当着我胡涂的面说这种话!”
血秦皇朝现任匠造令胡涂大步狂奔了过来,当他转过一座假山,猛不丁的看到比狗大不了多少的驴子的时候,他突然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犹如见鬼一样转身就走。
“见鬼了,我一定是白日梦!哈哈哈,这是噩梦啊!”胡涂面孔抽搐着带起大片残影狼狈逃窜,一阵狂风卷着他的身体,眨眼间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齐默然,沙心月默然,只有驴子得意洋洋的直起了身体,前蹄环抱在胸前,讥嘲的连连冷笑:“没错,你们沙狐一族的人心眼很多,这么多年来,大爷我被你们坑过很多次!但是大爷我也没少坑过你们啊!哈哈哈,小丫头,你祖父要感谢我!”
沙心月茫然的看着驴子:“感谢你?”
驴子得意洋洋的摇摆着小尾巴,他欢快的在胡业的身上跳了一通舞,这才放声笑道:“知道你祖父第一次碰女人是什么时候么?嘿嘿,他十四岁的时候去西方大陆游历,我和林齐的祖父接待了他。你祖父是个孙子,他的酒量太差,我和林齐的祖父把他灌醉以后,三个身体很魁梧的。。。阿姨宠爱了他!”
沙心月的脸一阵阵的抽搐着,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然后慢慢的从袖子里拔出了一柄弯刀就要向驴子杀过去。
但是不多时,刚才狼狈逃走的胡涂已经狂奔冲了回来,他低沉的咆哮道:“驴子,你敢说出当年的事情,我就彻底和你没完,你这该死的怪胎,你这万年不死的老怪物,你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
驴子吐了吐舌头,然后大声的叫道:“胡涂是被三个三十来岁有兽人血统的阿姨破掉的童子身!哈哈哈,他的过夜费还是大爷我帮他给的钱!他过夜后,还想要跳海自杀,说是没脸见他青梅竹马的恋人!哇哈哈哈,丫头,你祖母知道你祖父在西方大陆的风流韵事么?”
“你去死吧!”沙心月的眼珠变得赤红一片,一剑重重的向驴子当头斩了下去。
林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就缩到了一座假山后面,他已经察觉到,在这处园林的某个角落里,一股让人心寒的杀气正在逐渐成形。阿尔达摇摇摆摆的缩到了林齐身边,龇牙咧嘴的憋着笑低声咕哝道:“伟大的主人,您的这些世交,似乎脑子都有点问题?”
林齐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正想要说点什么,突然一声清脆悦耳的鹤鸣声冲天而起。
一团白茫茫的气劲组成了一头翼展超过百米的丹顶白鹤冲天飞起,足足飞起来数百米高,然后呼啸着向这边激射而来。正在狂奔逃跑的驴子尖叫了起来:“啊呀,鸟家的丫头生气了?逃命吧!哈!”
身形一晃,驴子突然‘啪嗒’一声变成了一块薄薄的驴皮贴在了地上,然后顺着地面滑动了几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那气劲组成的丹顶鹤中响起:“胡涂,你这个该死的老混蛋!”
鹤鸣声绵绵而起,无数米许长的鹤羽形光雨呼啸而下,宛如暴风雨一样向胡涂当面射了下来。
胡涂仰天长叹,悲声哀嚎道:“娘子。。。为夫冤枉啊!!!那驴子是什么德性,我冤枉啊!”
话音未落,胡涂已经被白色的强光笼罩,只听得无数可怕的击打声传来,胡涂‘哇’的一声口吐鲜血向后扎手扎脚的飞了出去。但是不等他落地,无数光雨再次笼罩了他的身体,将他狠狠的打落地面。